第十九章 诡异的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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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应该不是,这东西少说也有七八米长,就算巨蜘蛛里的姚明也不可能这么大!”我回道。

    蓓蓓和永涛也走了过来,我们四个人的手电光齐聚到那庞然大物身上,一下子我就看清楚那是什么了,那竟然是一艘船,在水里随着流水而晃动。

    我们收起枪,小心翼翼挪步过去,教授提醒一定小心,按照一路的发现,这里似乎已经被荒废了很多年,怎么会突然有只船呢?

    “刘,老韩!你们在这等着,我先去看看,没问题的话我喊你们过去,如果有危险,我一个人也便于逃脱。”新鹏说着再次举起枪,悄悄地靠了过去。只见新鹏沿着船身来回看了两遍,又走到船头踢了踢船头,然后把手电含到嘴里,双手一撑,竟然爬了上去。

    不一会儿,船里传来了新鹏的喊声:“都过来吧!这船上有好东西!”

    我们这才松了口气,扶着教授到了船边。

    这艘船做的很粗糙,船的一头插进了岸边两块石头之间的空隙里,才导致船只能随水流轻轻摇晃,却冲不走。船身是褐色的树干捆绑而成,我扫了一眼,露出水面的共两层半,估计水下至少也有两层半,所谓的船舱只是用细点的木棍搭成的“小房子”,貌似可以挤进三四个人,不过已经破烂不堪,看着随时都可能垮掉。

    新鹏正蹲在“船舱”里不知道看什么,我喊了几声他才转过身。

    “你他妈看什么呢!是聋了还是耳朵里长了毛?”我刚才过于紧张,担心新鹏出事,这时又看到新鹏一副吊儿郎当的样,气就不打一处来。

    “真有好东西!你们过来看!”

    我刚迈上一条腿,船身就发出“吱呀”的响声,看来这船已经不能承受两个人的重量。

    听到响声,新鹏也吓了一跳,这条船不知道已经飘荡了多久,就算是这褐色的木头再坚硬,可捆绑木头的绳子早就没了韧性。

    “你站在那儿别动!只要不打破力的平衡就没事!”教授怕新鹏一慌乱,在船上乱动,把船弄散了架。

    “教授——这船上有个公文包,里面塞着不少东西呢!”新鹏显然对自己的发现很得意。

    “什么东西?公文包?”教授一听声音都变了,在这与世隔绝的地下世界里遇到再奇特的生物,再诡异的遗迹,都能让人接受,我们在踏进洞穴的那一刻起,就预感到会遇到神秘而古老的事和物,但是——但是谁也没想到,会在这样的地方,在一艘随时都可能散掉的小船上看到一个公文包。

    新鹏没敢动,而是把公文包扔到了岸上,他又蹲下身继续翻找。

    这是一个土黄色牛皮包,已经烂的起了一层毛,颜色也变了,但韩教授一眼就认出这是我国六七十年代普遍使用的那类,他家里现在还放着几个。

    这类公文包新中国建立后的一二十年里曾流行于国内的“文化界”,那时候不管是大大学毕业的还是只上学几天小学的,甚至斗大的字不识一筐的,只要挎上这样一个包,在别人眼里就成了文化人。那个时代的物品质量普遍好,做工也不会偷工减料,说是牛皮包,就一定是百分之百的纯牛皮,不像现在的东西,说是牛皮的,也许里面连根牛毛都没有。

    教授想打开看看,却发现这牛皮包的开关扣子早已锈成了金属疙瘩。

    蓓蓓拿出匕首,把刀尖插进去,一用力,“啪”的一声,那金属疙瘩飞了出去。出于好奇,我和蓓蓓也蹲在韩教授身旁,想看看里面放着什么。

    韩教授小心翼翼地拿出了一摞粘在一起的东西,能认出来有散乱的纸,还有老式笔记本。蓓蓓帮着教授想用匕首把些纸一张张揭下来,试了好几次,都没成功,看着这些纸上的字迹已经模糊得无法辨认,于是就放弃了。

    可能是在牛皮包里封了太长时间了,纸和本子都发了霉,呛得教授咳嗽不止。蓓蓓想扶教授休息一会儿,被他摆手制止了。

    笔记本上有个报纸做的皮,也已经烂的只能看出痕迹,不过有这层皮的保护,本子还算保存的完整。蓓蓓小心的用匕首挑开了笔记本的封面,里面两行蓝色的钢笔字,虽然褪色厉害,但还能清晰辨认出来。

    那行字是:李明伟,一九七七年四月十八日。

    经历过和人面巨蜘蛛的恶战,我们都成了惊弓之鸟,我和新鹏几乎同时拔出了枪。

    “巨蜘蛛?”新鹏小声问我。

    这本书被广为流传的同时,一个民间传说也渐渐成了部分人热议的话题:徐霞客曾经找到了《山海经》中的西王母瑶池,后来所谓的不知所踪其实就是去了传说中的瑶池仙境。

    ……

    我们把韩教授扶了起来,让他试试是否可以自己走路,韩教授走了几步觉得没什么问题,也许蜘蛛还没来得及用针刺他,也亏得蓓蓓反应快,连续发射照明弹,迷惑了那只蜘蛛。

    我们几个人里,只有蓓蓓和新鹏会游泳,我只会“狗刨”,距离也超不过十米。游过去就不可能了,况且还有“旱鸭子”永涛和韩教授。

    蓓蓓提议沿着河走走看,之前在山洞尽头的河里不是发现过古桥么,按理说护城河上更应该有桥才对。大家也都觉得他说的有道理。

    河堤并难走,我和新鹏打头阵,蓓蓓扶着韩教授,永涛断后,大约走了三四里,远远看到前面的河边有个巨大的长影子在左右摆动。

    “山神殿是传说中山神的居住之地,在青龙山的深处,和外界隔着一条河叫玉带河,这人面黑蜘蛛就是玉带河边的守卫。”

    听到韩教授这些话,我觉得背后有些发凉,如果神话世界和现实世界分不开了,那我们所有的远古历史是不是又得重写?新鹏和永涛表情也变得严肃起来,他们内心逐渐接受了教授的假设。

    “也许我们要找的地方就是传说中的‘山神之殿’。在明朝有个落第秀才很痴迷《山海经》中的记载,曾寻访千山万水,试图找到书中所记载的地方,找到那些奇特的异兽,他花费了大半生的时间,走遍了华夏大地的许多地方,却在五十九岁那年突然回到家乡,从此不再出门。

    我们把所有的瓶子都灌上水,又给新鹏和教授的伤口消了消毒,短暂休整了十几分钟,同时也商量一下怎样才能到河对岸。

    用手电照了照,这条河大约有四五十米,新鹏尝试着试了试水的深度,一下水就直接能没过头顶。

    直到一百年后,已经改朝换代了,人们的思想也不再那么是那么的教条主义,这本书才被文人们重视起来,因为写书的作者叫徐霞客,人们习惯地给这本书叫“徐霞客游记”,再后来就成了这本书的名字。”

    “徐霞客?”我和永涛几乎同时喊出来,在读高中的时候,学过徐霞客的一篇游记,当时还觉得这家伙是个雅士。

    “新鹏啊!本来我也是不信的,可咱们这几天的经历要是说出去,哪件事别人能信?飞天蜈蚣和人面黑蜘蛛都是《山海经》里的异兽,分来都认为是传说,可在这里都出现了,所以我怀疑河对面就是《山海经》所记载的“山神之殿”。

    “山神殿?不会是玉帝的凌霄宝殿吧?”新鹏还是满嘴的不屑。

    写完后,随手扔给了自己的侄子,之后便不知所踪。

    他侄子也是饱读诗书之人,看了看自己叔叔的“大作”,连声叹气,因为在当时的年代里,写这些东西就属于不务正业,会被主流的文化人笑掉大牙的,他侄子又把这本“大作”随手放到自己书房的架子上。就这样过去了二十几年。

    二十几年后,这位老兄的侄子也病逝了,侄子的儿子在整理父亲书房的时候,看到那本已经发黄了的书,觉得很有趣,就令人印了几百本,放到自家的书店里,没想到很快就被哄抢一空,当时的人们也只是把这本书当作了“闲书”,毕竟整天都什么“论语”“中庸”很乏味。

    不仅如此,回到家后这位落第秀才的性情也大变,原本是个很较真的人,凡是非的刨根问底,正是因为这个倔强的性格,才一辈子不娶媳妇。可是那年我回来之后,变得对什么事都无所谓,每天总是笑呵呵的,也从不再和邻里街坊们争吵,甚至把自己半生的积血——《山海经普查录》一把火烧了,烧的时候还好像很开心的样子。

    后来在他六十五岁的时候,突然开始关门著书。在封建社会,几乎所有的文化人都是围绕“四书五经”研究学问,换句话说,他们所谓的正统文化的根基就是“四书五经”,所有的文人即使再有思想,再有文采,也都超不了时代的拘束。可这位老兄专门写了一本游山玩水的游记。

    “老韩!你醒了?吓死本宝宝了。”新鹏托着教授的后背,让他坐起来。

    “我刚才……刚才就恢复意识了,可能体内还残存着蜘蛛……蜘蛛毒液,浑身都不能动。你们看……这条河的岸沿,整整齐齐的,河水平缓,一看就不是自然形成的河流。还记得刚才那只巨大的蜘蛛么?说出来你们未必相信,它也是《山海经》里的异兽,据书上记载,这种蜘蛛浑身漆黑,长着人脸,是替山神看门的,算是山神的几大守护者之一。”

    “传说也能当真啊!”新鹏向来对什么神啊鬼的不感冒,一听到“山神”“山海经”之类的词就已经不信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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