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出来见到她现在云海之上的门口,一个人徘徊等待,就一步并两步的赶紧过去了。
“等着急了吧”
“没有。我们现在走吧,”
我和她一起走在这个灯红酒绿的世界里,经没有刚才那种对现实的恐惧感了,反到觉得 这个世界挺美好。
“你怎么来这了?”
“你怎么来这了”
我们异口同声的说,然后相视一笑。
“你先说,”我很绅士得对她讲。
她笑了笑说:“我们高中毕业后。我曾经想联系你,可是没有你的联系方式”
“是吗,应该是当时忘了告诉你了”其实我知道是我没有手机,不好意思跟她说,就没有告诉她。估计她还以为我不想给她手机号呢。
但刚才她问我的语气完全没有责备的意思。估计她现在仍然还喜欢我吧。
又加上这么长时间没有见,见面了总不会把一些不好的情绪给我。
“你怎么到这来的,你在KTV工作?”
我点了点头,表示回答
“你工作累吗,在里面具体做什么工作?”
“保安,不累”
“那你来这多久了啊?”
“刚来没多久,你怎么在这,没有上大学吗”
“没有,我的成绩你妹妹知道,总是不稳定,考不上那也是正常的,再说,我也不太想上学了,就直接不上了”
“哦,那天看见你,你是在做服务员吗”
“是的,我在家里没有事情做,这里的的工作机会多,我就刚来这,没有什么工作经验,只能当个服务员一类的,希望自己能在这个城市一直待下去,也希望自己能够顾得了我自己。”她眼中充满了对这个世界的美好生活的向往。
“挺好,你现在在哪里住”
“我在青原区那边租了个房子,没事的,而且房租也不贵”
说着我们来到了一个路边摊。我说我们在这坐一坐吧。说着两个人就找了个没人的桌子坐了下来。
这家店我经常来,老板人很好,就是环境差了点。
“你要吃点什么,”
“你经常来这吗?”
“还行吧,一般心情不好的时候会来喝两杯。你吃什么,烧烤还是凉菜?”
“都行,你看着要吧”
“好吧,老板来个凉拌黄瓜和皮蛋掺豆腐,再来四瓶啤酒,20串羊肉串"
“好嘞,您稍等!”老板拿着她的笔和纸记了下来。
“干嘛要那么多,吃不完的”
“没事,在这遇到你真的是缘分,请你吃顿饭,不多"我很认真得对他说,她不好意思低了一下头,看她的神情,应该心里美滋滋的。
“你妹妹还好吧?”林夕鹿睁大眼睛问我。
“她很好,现在在读大学,在班里学习成绩也挺好,我出来打工也是给她挣学费生活费的”
林夕鹿用崇拜的眼光看着我,看了很久才说话,“你妹妹真幸福,有你这样一个哥哥,如果我也有这样一个照顾我的哥哥就好了,但是我又很庆幸你不是我哥,”她说这话时,不好意思的低了一下头,我明白她的意思,她还是很喜欢我。
可是我知道,我们可能不能在一块,而且我也没有想那么多,只想着挣钱供妹妹上学,对于自己的私人问题,觉得离自己还很遥远。
我没有说话,给她倒了一杯酒,她拿着酒杯泯了两口。
一会菜上齐了,我们边吃边聊。聊了很多。大部分都是上学的时候的一些事情,她还告诉我我妹妹的一些秘密,比如说上学时她暗恋的谁谁谁,和哪个女同学吵架了什么的。我们吃到了很晚才回去,我送她到她租的房子楼下,她让我去坐坐,我没有去。
“那好,你回去吧,我已经到了,谢谢你今天请我吃饭”林夕鹿说每句话的时候都掩饰不住内心的喜悦。我能感觉出来,但我又不太喜欢她,不应该对她那么热心吧。可是今天我完全是因为遇到了自己的老乡,她又是我妹妹的同桌,我就觉得特别亲切就和她多聊了几句。她不至于多想吧。
我自己劝自己。“好。那我回去了。以后有什么事给我打电话,也可以直接到云海之上来找我,。”
“我知道了,我会找你去的”
“那我走了,拜拜”
“拜拜!
道了别,我一人叫了个车准备贵云海。“师傅,去云海KTV”
“好的”师傅开的车很稳,我在里面几乎快要睡着了,虽然在云海工作了这么长时间了,也习惯了熬夜。但是今天特别累,还是想要睡一会。果不其然,不到一分钟的时间我真睡着了。
“小伙子,下车了。云海到了。一共23块钱”师傅叫喊着。
我付了钱,回到宿舍倒头就睡了,也没有去找霸哥准备明天再去和他解释一下,来到宿舍,外衣都没有脱,脚也懒得洗,躺床上就睡着了。
第二天醒来的很早,看到了霸哥,他今天穿了一身红色的衣服,看着很喜庆。
见到了我说:“刘畅,昨天你没事吧”
“没有事,霸哥,就是昨天和几个哥们喝点白酒,晚上见到老朋友又喝了点,有点驾驭不了了,昨天回来就没有找你!今天跟你解释一下”
“没事,你自己照顾好自己就行了,以后像请假这种事,你就不用向我汇报了,有什么事就去办了,只是一定要提前跟我说一声就好了”
“谢谢霸哥”
“没事,去吧”霸哥说完就上了一辆红色的跑车,估计他又要去见一些重要的人物了吧。我在云海的大厅里转悠,没想到又碰到了啊武这小子。
他见到我已经没有上次客气了,没有说任何话,但是他的眼神充满了杀气,知道,估计他已经把我当成以后要对付的对象了吧。
我也没有和他说话,尽管他是保安的头头,可是我还是不愿意虚伪的像他说一句话,哪怕一句招呼都不愿意打。
他走远了,看着他的身影,心想着:啊武,你以后肯定不会有好日子过,霸哥忍你这么久了,你怎么就那么小肚鸡肠呢。
“小刘”丽姐突然从我的背后走过来了。“丽姐,你怎么来了”
“怎么,丽姐不能来吗?”
“当然不是,丽姐”我惭愧的说,心里暗暗骂自己不会说话。
“行了,我就来随便看看,张霸呢”
“霸哥出去办点事,要不我联系他,让他回来”
“不用了,小刘,不用叫他了,我没事,我来转一圈马上走”丽姐眼睛四处看着。像是在寻找什么东西。
“对了,小刘,云姐最近来这了没有”
“没。”
“行,我知道了。她下次来的时候,多长点眼色啊,以后要学会察言观色,”
“我知道了,丽姐。”
说完,丽姐就去她最喜欢的包箱里呆了一会,就走了。
看着丽姐远去的身影,又让我想起了第一次见她的情景,那画面还是不要再出现了,对于我来说,真的是不敢正视她的。
一会店里来了一群有钱人家的小朋友,大概上初中的样子,其中一个长得挺帅,旁边还有一个女生,估计是她女朋友,看来是请同学来给他女朋友过生日,他们包了一个不是特别大的包间,虽然不大,但让他们在里面等他你一下是绝对没问题的。
这样青春的岁月,又让流刘畅想起来自己的高中同学林夕鹿,他想起的不是她这个人喜欢她,而是想起她们一起度过的那些青春岁月。
在包间外面,听见那群小朋友的尖叫声,打闹声,各种奇葩的声音都有,刘畅此时此刻好羡慕他们,在他们这个年纪的时候。从来没有来过这种地方,因为家里穷,过生日是奢侈品,平常自己的寒暑假一般都会干农活,哪有时间来这玩,更没钱来这玩。
“刘畅,刘畅,”外面一个女人的声音在叫他,刘畅马上回归了现实,嘲着声音的方向走去,想看看到底是谁再叫她。
我回宿舍换了一件衣服,就急急忙忙得出去了,我怕林夕鹿在外面等太久了,再说,像这种地方,什么人都有,希望不要有不怀好意的人跟她搭讪。
也许是出于老乡的缘故,也许是因为她是我妹妹的同桌。也许是因为她喜欢过我,我对她还是挺关心的。
“走,我请你喝点酒,我们边喝边聊”
“好,”林夕鹿点了点头。
“我进去和我们老板说一声,我出去一趟,你先在这等我”
“霸哥,我遇到了了我的一个朋友,我们好长时间没有见过了,我想像您请半天假”我的眼神盯着霸哥。
霸哥手一挥。表示同意。
“注意安全,这么晚了,”张霸对刘畅的关心明显要比其他人多的多。
“别走呀,陪姐聊聊吧。”小娟央求着。
我走出云海之上的前台大厅,站在路边,从裤子兜里拿出来一支烟,点燃吸在嘴里,看着大街上的霓虹灯,灯红酒绿的景象很美,但是一想到这里的黑暗。我又瞬间觉得这个世界好残忍。
像啊武这样的人,世界上彼此彼皆是,人心险恶,我才刚来就被送进派出所了,不免对这个地方的人和物都都一种好的印象。
“没事,我不着急,你去吧”
转过头来,我进了云海之上,见到了霸哥。他正在和往常一样,招呼着这些客人们,希望不要有闹场子的事情出现。
“你怎么会在这,你在这里工作吗”她指了指云海之上这几个大字。
我们两个对对方怎么在这个城市,以及现在的生活状况都迫不及待的了解。
“刘畅,想什么呢。是不是这几天欧阳芸没有来找你。你伤心了”店里的小娟问我
“没有,我的事情我自己知道,你不用管”我不愿意和她们说话,应为她们总是调a戏我,我又不知道怎样反抗。说着我就想走
“这么晚了,你怎么在这,”
“我今天下班晚了一点,路过这里,没想到看到了你,”
“哦,那你怎么会在这个城市,”
“刘畅”一个清脆的声音从远处传来,我抬头一看,这不是林夕鹿吗?
她怎么在这?现在晚上十一点多了,她怎么还没回家,我还有好多疑问没有想起来。她已经站在我的面前。
云海之上和往常没有什么不一样,来这唱歌的人依旧是那么多,来这找鸭的那些胖女人还是那么让人恶心,我庆幸自己没有做鸭,也感谢霸哥给我这么一份工作,让我拾回了做男人的尊严,做着自己本分的工作,希望自己跟着霸哥真的能有出人头地的那一天
也许我这是在做梦,像我们这些穷人家的孩子恐怕要出人头地跟难啊
刘畅不想想那么多了,现在他最重要的任务就是做好自己本分的工作,挣钱才是硬道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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