提米同情的看看卡罗琳：“普通的国际组织也缺钱，美国还欠联合国一大笔的会费呢。不过你想的这些，会让你好过点的。”
卡罗琳看着提米：“娱乐业的前期投入太大了，拍电影的话我手头实在没那么多钱。所以，韦恩集团有兴趣投资吗？”
提米开了个玩笑：“我得先和董事会商量才行。”
三个人哈哈大笑，突然书房门被打开，克拉克冲了进来：“提米，小丑又越狱了！”
卡罗琳也不知道自己是怎么跟着大家出来的。
克拉克把提米拎出来，二人冲去换好了制服就往蝙蝠洞走。戴安娜打开了书房的电视，哥谭电视台已经发出了警告，要所有居民立刻回家，闲杂人等不要在街上逗留等等。
戴安娜打开电脑：“一般小丑越狱后一到两个小时就会发出声明，要求布鲁斯去做出各种奇奇怪怪的事。这次他又想干嘛？”
卡罗琳对小丑了解不多，这会儿临时开始补小丑的资料：“这就是个疯子吧？”
戴安娜迟疑了：“我们也不知道他到底想干什么。或许践踏人的尊严、打破人的底线以及毁坏一切的规则就是他想要达到的目的？但他把布鲁斯当做他的游戏对象是真的。”
卡罗琳看了看小丑的越狱记录：“天，我觉得你们真的需要一个很好的监狱才是真的。”
戴安娜苦笑：“哥谭没钱。哥谭的基础性建设基本被韦恩集团包圆了，市政是真的没钱。哥谭明面上的税收还不到地下交易量的百分之一，连开出警察的工资都难，更别说修监狱了。这个城市最早的堕落，也是因为穷啊。”
卡罗琳点头：“听起来像是当年我们的民众支持希特勒的原因一样。”
戴安娜摇头，电视机屏幕一花，露出了那张经典的小丑牌。
戴安娜蹭的一下站起来：“立刻追踪！”
小丑那张皮肤腐烂的脸出现在屏幕上，令人作呕。镜头像是小丑自己拿着的，背景是一个废旧的工厂。当小丑一开口，所有人都震惊了。
“亲爱的蝙蝠侠，我的老朋友，听说我一从阿卡姆出来你就开始找我了？哦我真是太开心了，毕竟我也是那么想你。所以我为你准备了一份好礼。”
“哥谭有多少年没有外来的客人了？他们真是太珍贵了。。。。。这片土地上散发出最美的腐烂和血的气味，可他们欣赏不来，真是可惜。”
“所以我决定替大家招待一下这些客人哦~”
“啊哈，来自纽约的客人们，瞧瞧，斯塔克集团的这些人。他们自诩精英，衣冠楚楚，人模狗样，可其实呢？他们比我更邪恶。”
小丑找了把椅子坐下，坐姿活像一个大权在握的国王：“我觉得哥谭不需要这些假惺惺的客人，可他们老是要来，我该怎么办呢？”
卡罗琳在镜头里看见了在渡船上和自己相识的那个女孩，她现在衣冠不整，短裙破烂不堪，脸上妆都花了。卡罗琳瞪大了眼，那不是花掉的口红，该死的小丑把女孩的脸刮花了！
小丑拿出了一个不知道从哪个垃圾桶里翻出来的天平，搭在手上：“现在，蝙蝠侠，我们的黑暗骑士，我给你两个选择，一，让我杀了这些人，然后你知道我对外面也没有那么多的执念，我就乖乖回阿卡姆了；二，我会放了这些人，但是，我就要在哥谭的三个地方放一场我最爱的烟花，欣赏完了之后还要四处走走看看。”
“你来做选择题吧~我给你半个小时考虑时间，选一的话就在哥谭电视台上放一首《葬礼进行曲》，为这些客人默哀，选二的话，不如就放一曲《命运交响曲》？配上烟花一定最棒！”
“倒计时开始啰~~”小丑大笑起来，手上天平甩个不停，“选择开始啦！你选什么呢？”
卡罗琳扭头就走，戴安娜连忙跟上：“你去哪里？”
卡罗琳头都不回：“我在有一个女孩上留有精神标记。我可以找到小丑。”
小丑关掉了直播，歪头看着被抓住的几个人质。
人质是在哥谭购物中心出来的时候被小丑抓住的，两男三女。里面有个男人已经吓尿了，小丑厌恶的转过头：“无聊的人。”
小丑跳来跳去，转身上了工厂的横梁，像表演杂技一样走来走去：“嘿，既然我是小丑，是不是该给你们表演一下杂技啊？”
几个女孩蜷缩到一起，唯一清醒的男人被小丑抓来时暴打这会儿已经说不出话来。小丑无聊的坐在横梁上，拿出一块掉漆的怀表在面前一荡一荡：“滴答，滴答，滴答~哎呀我可爱的小蝙蝠什么能来找我呢？我好~寂~寞~啊~”
工厂的门突然被打开，小丑回头：“谁？！”
入口处空无一人，小丑一下子兴奋起来：“哇偶，看样子不是我们的小蝙蝠啊！那可爱的乖宝宝，你快出来吧！”
“哗啦”，盖在仪器上的塑料布突然响了一下。小丑兴奋的从上面跳下来：“宝贝儿我来啦！”
□□上膛，小丑一蹦一跳的跑了过去：“宝贝儿你最好自己乖乖出来，不然我就在你脑袋上给你开个花怎么样？”
“如你所愿。”仪器后走出了一个人。小丑仔细一看，做出了疑惑不解的样子：“我好像不认识你诶，Who are you”
卡罗琳歪头一笑：“卡罗琳·冯·米勒，是个律师。”
小丑慢慢向卡罗琳走近：“律师？有意思。你们这群道貌岸然的家伙，拿着什么法律啊正义啊成天叫嚣，在我看来，什么意思都没有呢。你看之前的那个哈维·哈特，不，现在该叫他双面了，他不是之前也信仰什么法律吗？你看他现在呢！”
卡罗琳低头拨弄脚下一块螺丝钉：“或许吧。你今天带了多少手下？”
小丑向后看了一眼人质所在的地方：“我也不知道呢。七个？八个？无所谓啊，反正他们也只是来送死的而已。”
卡罗琳了然的点头：“那没关系。听说你格斗技巧不错？”
小丑摇摇手指：“我不喜欢动手动脚的，那太没意思了。”
卡罗琳停止废话，脚下一踢扬起一片沙土：“你最好格斗技巧不错！”
小丑大吃一惊，下意识的眯了眯眼，卡罗琳已经逼到他身前。还没等小丑反应过来，卡罗琳一个大腿绞杀上去，直接把小丑甩在了机器上。
机器发出了不堪重负的声音，上面的灰尘整个朝小丑掉了下来。小丑被弄得兴致高昂：“有意思，有意思！”
卡罗琳没有废话，拎起小丑整个往地上开始抡。小丑一个壮汉，就这样像小鸡仔一样被卡罗琳狠狠地暴打起来。
卡罗琳把小丑按在了地上，双腿夹住小丑。一向没有什么知觉的小丑感觉自己像是被胡桃夹子夹住的胡桃一样，下半身失去了所有感觉。卡罗琳活动下手腕，一拳接着一拳的往小丑脸上打。很快，小丑的脸上就跟打翻了番茄酱的白面案板一样，本来就开裂的嘴角重新出血，一只眼睛除了他自己特意描黑的黑眼圈以外，深深的又加重了乌青。
小丑咳嗽着大笑起来：“哇哦哇哦，你和小蝙蝠一样嘛！不过你会杀了我吗？这才是预防我下次再出来犯罪的好方法哦！”
卡罗琳站直，一只脚踩住了小丑的膝盖：“你知道吗，我从来不会刑讯逼供。我对所有人的殴打，都是他们最后的回忆。”
小丑心头升起一种从未有过的不安：“为什么？”
卡罗琳摆出一个X教授经常用的脑人姿势，可惜小丑和X教授不熟：“因为之后他们就什么都不会知道了。”
大脑里如同被千万把刀同时搅动一样，小丑双目圆瞪撕心裂肺的叫了起来。卡罗琳闭上双眼：“哥谭市医院，哥谭中学，哥谭购物中心，果然都是人很多的地方啊。”
戴安娜把人质救走后终于跑了过来，身后跟着身着制服的布鲁斯和迪克。卡罗琳单手摁住小丑的额头：“我不会把你怎么样的。要知道，我之前都是直接把他们洗脑，洗成一个婴儿一样的样子。”
卡罗琳厌恶的拿开手，不再看地上的小丑：“而你，我选择让你下半辈子都是一个高位截瘫。在阿卡姆的病床上度过下半生吧，小丑先生。我的心理暗示，无人能自我挣脱。记住了，从今天起，死亡对你来说将是最奢侈的东西。”
走过布鲁斯身边，卡罗琳轻飘飘留下一句话：“他永远只有大脑和眼睛能动了。”
蹲在工厂透气窗上的杰森缓缓的打了个寒战，再度想起了被卡罗琳心理暗示的那个晚上。
<li style="font-size: 12px; color: #009900;"><hr size="1" />作者有话要说： 有小可爱问我这个丑爷是哪个版的，我想的是希斯·莱杰，也就是诺兰版的。但写出来好像是我自己版的？
丑爷是DC乃至整个漫画界最棒的反派，所以他肯定不会就这样下线了。
今天的卡罗琳是疯狂的插旗子啊。
写丑爷真是个挑战。。。。。
依然求收藏求评论。大家也可以预备点梗了。
戴安娜讪笑：“我觉得你好像很缺钱？”
卡罗琳肩膀垮下来：“因为我拒绝了托尼给我注资的10亿美金。我不能让托尼完全为我们负责所有的资金，这会让他难做的。”
提米一听这话浑身肌肉都绷紧了。卡罗琳浑然不觉：“所以公关是多么重要啊。我感觉我就是个经纪人，得保证我的英雄们放在显微镜下都是完美的。我是不是该去好莱坞挖些人才来？顺便提米，我这里有个赚钱的项目，你愿意加入不？”
提米表示感兴趣：“说说？”
卡罗琳喝完了杯中咖啡：“你有兴趣做英雄周边吗？比如像现在开发电影周边的那种，我看现在队长的真人手办卖的不错啊，我们把这些都收到自己手里卖如何？”
戴安娜眼里要放出光了：“我觉得电影可以啊！电影完全可以复原每一次英雄们的行动，让观众身临其境的感受到英雄们的所作所为，还可以加强民众对英雄们的理解！这个可以有！”
提米找出了本子刷刷刷的开始记：“这个想法很好，我回去和斯塔克集团的人商量一下。我们还可以做成电视剧，比如叫《泰坦大厦里的一天》，以你为蓝本，讲述英雄们的喜怒哀乐，贴近生活，塑造英雄们平凡人的一面，将他们立体化。娱乐业这种东西韦恩集团涉猎不多，我会去好莱坞专门找人负责这里的。”
卡罗琳拿笔敲了敲文件：“但版权一定要在我们自己手里。学习迪士尼的精神，谁仿冒我告死谁！以后连中国义乌小商品城里的黑寡妇手办我都会要版权费的！”
卡罗琳伸出舌头舔一舔嘴巴上的奶油泡沫：“也就是拿钱多少的问题了。管他呢，我也没指望美国军方能给多少钱。”
戴安娜好奇：“那你还说要给队长买套布鲁克林的房子？”
卡罗琳笑的不怀好意：“《胸怀理想的男人》。”
提米想了想：“可以有。现在钢铁侠的相关周边好像是斯塔克集团自己旗下在出？”
卡罗琳点头：“我叫托尼把他的班子全给我了。我觉得吧，我可以打出那种‘买一个手办，就是为英雄们捐钱’的广告语，盈利不仅可以捐给泰坦做活动资金，还可以拿去捐助非洲难民啊什么的！我还不想只限于什么公仔手办这些，我还可以做电影、游戏和动画之类的。超级英雄这种IP这么大，街边卖热狗的都可以把包装盒涂成钢铁侠的颜色，我自己为什么不可以做的再大一点呢？”
卡罗琳叹口气：“但他不适合。托尼讨厌那些严肃新闻记者追着他问一些他不想回答的问题，就像之前在白宫的那些。你是个娱乐新闻记者？OK你随便写就是了，但如果是严肃新闻记者，托尼才懒得做那些公关呢。我得替他搞定这些，不然他做了好事，反而会被欺负的。”
戴安娜也叹气：“无论你做了什么，总有人追着你的屁股说你不好。就像布鲁斯。。。。。”
提米抬头：“你帮队长要工资了吗？我听说他现在一穷二白。”
卡罗琳耸肩：“穷到我都看不下去了。但现在的问题是队长在冰里冻得时间算不算服役期。如果是，那么他就可以直接退役了，没人会服役那么长时间；如果不是，那就麻烦点。但是队长签的是1941年的服役合同，早就失效了。”
戴安娜捂住了嘴：“你可真是个律师。”
卡罗琳心情大好：“我还有一整个律师团的帮手。安妮找到了合适的网络公关公司，我们已经有了一个专业的传媒团队了。新闻发言人我最后选定了队长，没有媒体会拒绝他的。”
提米皱眉：“我还以为按托尼·斯塔克的性格这种曝光度高的职位他会喜欢。”
提米恍然大悟：“你要版权费？”
卡罗琳实在喜欢阿福做的卡布奇诺，忍不住又喝了一口：“服役期间的版权费我不会再要，那没意义了，但之后的肖像使用费得给吧？我整理了一下，除去美国军方授权使用的美国队长肖像，我可以替队长要到3000万美金的版权补偿。几套布鲁克林区的房子都不是问题。”
和安妮发过语音后，卡罗琳拿过自己的平板划了几笔：“我的日程已经排到了半个月以后，哥谭这边的事完了我得立刻去华盛顿，之后是纽约，可能还有维也纳？不管了，总之这个新年我怕是得挺忙的。”
戴安娜看着手中的文件，咬住笔帽：“所以我们联盟的事情主要是互相帮助的内容划定和责任划分，但我们自己的相关内容还没有完善啊。”
卡罗琳笑了笑：“你这边还算好的了，唯一可能麻烦点的只有艾伦，他是FBI的人？我这里的队长还等我去帮他办退伍手续呢，罗斯将军听说这事血压都高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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