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小家伙不愧是先天道体，竟然在凡人之时就对道领悟的如此之深，如果有朝一日他到了老夫这种境界那他或许会跨出去最后的那一步吧，如果，那几个家伙知道，这九州大地，唯一一个达到那一步的人是老夫的弟子会是什么表情呢？”
想到此处李耳已经下定决心要把林牡给收为弟子了。
“小家伙，你为何要修道。”李耳缓缓的问道。
“为什么要修道。”
“我为什么要修道，”
林牡听到李耳的问题不由的一愣。
他为什么要修道呢？对于修仙者的好奇，还是为了日后游历诸天做准备，还是为了日后能够反抗系统。
这一刻林牡不由的在心中反复的问着自己。
“我不知道。”林牡默默的回答道。
听到林牡的回答后，李耳苍老的面庞不由的一愣，他认为一个对于“道”理解的如此之深的人，自身的道心应该是十分明确的，没想到，林牡尽然自己不知道自己为什么要修道。
“宿主，你的心乱了。”
正在林牡迷茫之际，系统的冰冷的声音在林牡的脑海中响起。
“你为什么要修道，不管是好奇，还是自保，还是别的什么，这些难道不是在为自己吗？”系统继续的说道。
“还有这是我在最后一次在帮你，下一次，恩，不会再有下一次了。”系统冰冷的说。
听到系统的话后林牡的眼睛不由的一亮。
“是啊，不管是处于什么目的，最终的目的就是为了自己。”
“这就是我修道的目的了，为了我自己而修道。”林牡在心中无比激动的想到。
“圣人，我知道我为何要修道了。”
“哦，为了什么。”
李耳好奇的问道，他刚刚看到林牡眼神迷茫，正准备出手，而刚准备出手之时，林牡的眼神却又恢复了清明，同时心中也无比震惊的想到
“不愧是先天道体，竟然如此之快就找到了自己为何要修道。”
“为了自己。”林牡缓缓的回答着。
“为了……自己。”李耳今天再一次的震惊了，或许他自己都没有注意到，关今天一天的震惊都可以抵得上过去数千万年的震惊了。
他心中考虑过无数次林牡会如何回答，也许是为了长生不死，也许是为了成为圣人，更也许是直接成为道。这些他都想到了，了他唯独没有想到的是林牡却是为了自己而修道。
“是啊，为了自己而修道，不管是长生不死，还是成为天地之间的至强者难道不都是为了自己吗？”林牡听到李耳的震惊不由的解释道。
“是啊，不管是为了什么而修道，最终都只是为了自己啊。”
“今天真是听君一席话，胜读十年书啊。”李耳感叹的说道。
“小家伙，你今天带给老夫的震惊真是太多了。”
对于“道心”李耳自己的理解早已不如林牡，而更别提“道”了林牡对于“道”的理解简直就是完败李耳，而现在李耳发现把林牡收为徒弟，除了修炼其它的东西他好像都交不了了。
“唉，这个小家伙啊！”李耳在心中长长的叹息了一声。
“圣人，圣人？”林牡见李耳许久没有说话不由的叫道。
“小家伙，你可愿意作老夫我的弟子。”
“不过，作老夫的弟子，老夫除了教你修炼，其他的东西可能都要向你讨教了。”
李耳缓缓的对着林牡说道。
“弟子见过老师。”
林牡听到李耳的话立刻站起来行了拜师礼。
他有不傻，李耳是谁，天地间最古老的几位之一，九大圣人之一，而且还是十分的护短，日后有了李耳做靠山这九州还有几人敢杀他，现在拜师就意味着林牡在九州的安全有了保障，他可不是像小说中的主角一样先表现出什么鬼的震惊出来。
……
想到此处林牡不由的说道：“圣人，是末学多虑了，还望圣人勿加怪罪。”
“呵呵，小家伙，老夫没有想到，你一个凡人竟然对道领悟的如此之深，这真是不知道让老夫说什么好啊！”这时候李耳已经再次恢复了以往语气，没有了哪一种为圣人的霸气。而多了一种老人的和蔼。
李耳虽说无为，但是他对于“道”有着很深的执着，刚刚林牡的一席话让他对于道的理解更加的深刻了，李耳甚至感觉只要林牡可以把他对于道的理解说完，他绝对可以突破到下一个境界，一个前所未有，一个无限接近与“道”的境界，可现在林牡突然停了下来，你说他能不急吗？
“圣人恕罪，末学只是一个凡人……”
后面的话林牡没有在说下去，他知道李耳已经懂了。如果这点李耳都没有明白，那他也不会是圣人了。
“哈哈，不用担心我，我讲究的是无为，也就是你口中的顺其自然。而且，你不要忘了，本座是圣人。”
当林牡正准备说点什么的时候，李耳已经抢先说出了这些话。
是啊，通过李耳这席话，林牡才反应过来，眼前的这位老人可不是什么普通的老人，他可是天地间最古老的几位仙人之一，而且他还是一位讲究无为的人，怎么可能怎么容易受到打击。而可笑的是自己尽然还想去安慰这位最古老的仙人。
“何为道。”林牡暗暗皱眉的喃喃道。
“道可道，非常道。名可名，非常名。
无名天地之始，有名万物之母。
“唉，还差那么一点。”听到林牡的话后，李耳一声长叹道。
“圣人……”
“额什么，继续啊！”
林牡停下来了，可一旁的李耳不爽了，刚听到精彩的部分，你停下来是什么意思。
“圣人请问，末学绝对会竭尽所能来回答圣人之问。”
“好，你既然说道法自然，那我问你何为道。”
玄之又玄，众妙之门。额……”
听到李耳的问题林牡想了想还是决定用道德经来顶上，否则，你让你个生活在科技世界的人来说什么是道，林牡只能说一句，你丫在开玩笑吧，我又不是道士。
可在林牡的世界除了少数人可以完整的背出道德经以外，其余的人也就知道那么一两句了，很巧，林牡并不是那少数人之一。所以呢，他也就会那么一两句。
故常无，欲以观其妙；常有，欲以观其徼。
此两者，同出而异名，同谓之玄。
林牡虽然心中尴尬无比，但是他绝对不会体现在脸上，不然的话，眼前的这位活了无数年的老怪物绝对会看出什么来。
“那老夫也问你一个问题。”
突兀的李耳说出了这么一句话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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