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伊儿大惊,连忙将图特摩斯的手臂抱住,低斥道:“你这是在干什么?埃及还未占领卡迭什,若是卡迭什陛下突然去世,其中的平衡必然失去制衡,到时候卡迭什就成了脱缰的野马,更加不好掌控。”
她记得卡迭什在历史上一直唯埃及俯首称臣,所以,卡迭什不会从历史中抹去。
图特摩斯手中的黄金长剑继续往前送去,直接碰到了卡迭什陛下的脖子,他握紧了剑柄,刺骨的犀利想要将卡迭什陛下一剑致命。
“他欺负你!”
他的声音透着几分悲凉,让人心疼的悲凉,里面有致命的柔软渗透出来,突然砸中了苏伊儿的心。
而苏伊儿不知道的是他心中的愧疚,只要想到这一切是因为他,他差点将自己心爱的女人送到别的男人床上,他的心就像是溺死般致命的疼痛。
苏伊儿将图特摩斯手中的剑拿开,然后轻轻环住他的腰身,柔声的安慰。
“我不是没事吗。”
“你放心,就算你不在我身边,我也会好好保护我自己。”
“因为我知道有个男人,他会心疼。”
图特摩斯情难自已,紧紧的将眼前的女人搂住,炙热的唇,不断地落在他日思夜想,想到身体发疼,想到呼吸窒息的唇,还有那恍若镌刻在灵魂深处的香气,他轻嗅着,发出难耐的哽咽。
他突然觉得,男人和女人,根本不需要春-药。
只要小女人在他的面前,她的呼吸,她的香气,她的一切,都是将他引入荼蘼的春-药。
此时,殿外的石柱后,阜丰和子鸟,大眼对小眼,面红耳赤。
阜丰:原来主子爱的不是哈托尔女神殿下,而是男子啊!
子鸟:原来长得好看的都是同类。
子鸟对着自己两根手指头,一戳一戳的,阜丰没好气的拍了子鸟的脑袋。
子鸟:“……”
阜丰气竭,“还不去看看外面是什么情况了!”
子鸟忙不迭地闪开:“是是,将军。”
不过,子鸟还想提醒一句阜丰,陛下的春-宫不是那么好看的,就被阜丰阴测测的警告给瞪跑了。
半晌,图特摩斯强行将自己的身体的渴望压制下去,他不能碰小女人,不能在这种情况下,欺负她。
图特摩斯松开了小女人,而苏伊儿尚处在某人的热情攻势下,暂时的分开,并未使两人之间的渴望浇熄。
“乖,先吃了解药。”图特摩斯宠溺地揉揉苏伊儿的脑袋,然后朝着石柱后打了个响指,不见动静,当即声音沉了个八度。
“还不快滚进来!”
立即就有人滚了进来,
阜丰不敢看图特摩斯的眼神,图特摩斯现在也不想收拾他,还不是收拾他的时候。
“解药。”
“哦哦。”阜丰连忙从怀中掏出一个药丸。
图特摩斯将药丸伸到苏伊儿的嘴巴前,“乖,先吃了解药。”
阜丰一脸懵逼的看着自家主子,满脸发春,啊呸!满脸柔情的宠溺地哄着一个男子吃解药?
不过想到刚才他们悄悄躲在后面时,看到主子和苏伊儿亲热的画面,就觉得没那么震惊了。
不过还是正事重要,阜丰严肃道:“主子,塔纳马上来了。”
图特摩斯随意地吩咐了句,“你安排下。”就抱着苏伊儿离开了。
阜丰甚至还听到两人的声音飘散在空中。
“那人我好像刚才见过。”
接着又是自家主子略带紧张的声音,“不可能 。”
随即又有一道声音渐行渐远,“一定见过,就是今日在哈托尔女神寝殿前的那个侍卫。”
阜丰当即想到了自己替主子出的馊主意,猛地一拍脑袋,只觉得他是倒霉到头了!
图特摩斯抱着苏伊儿绕开了将军府的守卫,直接出了将军府,最后进了一家旅舍。”
很明显这家旅舍是图特摩斯的秘密基地,因为当两人一进来,众人都开始给图特摩斯行礼,只是他并未理会,而是直接抱着苏伊儿上了二楼。
刚才想要黏着他,不想下来,现在被无数双眼睛盯着,苏伊儿真的快以为自己是缺胳膊少腿了,羞愧地往图特摩斯怀里躲去。
“怎么了?”
苏伊儿微恼,锤了他一拳,见状,图特摩斯一把握住粉拳,在侍卫掀开帘子走近屋内,才似笑非笑地打趣,“害羞了?”
苏伊儿没好气:“干嘛一直要抱着我?”
图特摩斯低笑,将头埋在她的胸口,发出性感的嗓音诱惑,“松不开啊。”
苏伊儿瞪了他一眼,就要跳下来,却被男人直接抱到了腿上。
图特摩斯顺势坐在一旁的宝座上,苏伊儿看到他屁股下的黄金宝座,只觉得嘴角微抽,都这个时候了,还能讲究这些?
图特摩斯玩着苏伊儿的头发,嗅着她的头发,深邃如尼罗河的眸子柔和的让人沉溺。
她发现他好像很喜欢闻自己身上的气味,头发的气味,只要两人在一起,他就会轻轻嗅着自己身上的香气。
“说说吧。”
苏伊儿一愣,“说什么?”
图特摩斯语气不容置喙,“这几日,你在干什么?发生了什么?有没有受伤?”
苏伊儿突然想到了什么,猛地从图特摩斯的身上起来,并且不停地将他往屋子外面推着。
“怎么了?”
“发生什么事了吗?”
图特摩斯不解地看着突然脸变得比天还快的小女人,一脸无辜。
苏伊儿狠狠地瞪着他,指着门口,娇俏的嘴角鼓起倔强的弧线。
“你走!”
图特摩斯指了指自己,不明白突然言笑晏晏窝在他怀里的小女人,突然变了脸,心沉的厉害。
似乎是不相信般,他再次问了句,“我走?”
苏伊儿不再看他,冷冷道:“你走!”
图特摩斯柔声诱哄,“好好好!我走!”
“但是你得说个让我走的理由吧?”图特摩斯示意了下房间,意思是他的处境很危险,只能待在这里,而苏伊儿却是理解岔了,以为他是嫌弃自己占了他的地盘,喉头哽咽,赌气地冷哼:“行!我走!”
图特摩斯不淡定了,连忙诱哄,“乖,别恼了,也别说这些闹心窝子的话,你不想见我,我就出去。不过我就在外面,你不开心想怎么着我都行!”
苏伊儿赌气地不看他,图特摩斯只能委屈地拉上帘子,下了楼。
众将领见陛下的表情,都面面相觑。
这是……被赶出来了?
不过众将领可不敢过问陛下的私事。
苏伊儿躺在床上,脑子乱通通的。
她是赌气了,生气了,这个生气的原因,她还不好意思让图特摩斯知道。
她生气他将诺兰当成她,对着诺兰……也不知道有没有像刚才对她那么亲昵。
一想到那些画面,换成别的女人和他,她就觉得堵得慌!
苏伊儿喉头微哽,摸上自己心心念念的轮廓,“怎么了?图特摩斯。”
图特摩斯将苏伊儿拉开,抽出一柄黄金长剑,就要往床上的人刺去。
“苏伊儿!”
熟悉的男音制止了苏伊儿的声音,她猛然回头,就看到一道飞速跑来的身影,接着,身子就被人拦腰抱起,紧紧地禁锢在男人怀中。
闻着熟悉的体味,苏伊儿蓦地觉得鼻头发酸,紧紧地伸出手,将男人的腰紧紧环住,脸蛋往男人的胸口蹭着。
半晌,才听到男人极致平复的气息,低沉、暗哑、惊痛、怜惜、愧疚的复杂情绪交织的嗓音,带着浓浓的呼吸,吻在她的额心。
“对不起。”
感觉到男人的异样,苏伊儿一急,忙从他怀中出来,抬头就看到男人嗜血的眸子,布满了猩红的血丝。
苏伊儿找了件衣服套在身上,查看了体内的春-药,这东西对她不起作用,她训练时自然也是训练了各种□□,这种她自己都能随时解开的春-药,自己都能调理,最后将毒素排出体内就好。
苏伊儿又去检查了卡迭什陛下的身体,发现他中了一样的春-药,只是昏迷不醒,甚至在她的手靠近时,一把将她的手握住,口中不断地念着什么。
“哈托尔女神。”
“你怎么才来?”
“呜呜……”
所以图特摩斯一进来,就是看到一道纤瘦但是熟悉的身影,往床上爬去。
图特摩斯心中陡然生出了闷气,更多的是搬起石头砸自己的脚的憋闷。
“是是是。”子鸟哀怨脸的捂着脑袋,委屈的跑出去,一屋子的人立即连滚带爬地跟上去,生怕惹怒了被陛下迁怒的阜丰将军大人。
而卡迭什陛下的寝殿内,黑衣人离开,苏伊儿才睁开眼,她本来想要知道是谁在害她,没想到竟然有人想将自己送给卡迭什陛下。
想必刚才黑衣人迟迟不走,还在捣鼓的就是这根香吧。
苏伊儿将安魂香熄灭,就听到一道急促的脚步声,着脚步声很轻,若非听力敏感,警觉性极高的人很难分辨出。
苏伊儿寻找可以藏身的地方,可是发现除了床上貌似没有可以躲避的地方。
“女神殿下。”
苏伊儿发窘,蓦地将手抽出来,扫了眼周围,看到那根正点燃的安魂香。
虽然不知道那男子和陛下有什么关系,但是跟在陛下身边这么久,阜丰知道那表情代表陛下是怒气达到了极点!
阜丰一巴掌拍在子鸟的脑袋上,没好气道:“你问我我问谁?!”
“还不快去跟着陛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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