偶尔清醒时望望天,总会想到他们的模样,然后就是过去的各种声音回荡在耳边。
可以让我稍微回神的事,就是去看张艺兴。
心情还不错的时候我会坐车回旧金山去看看他,有时甚至可以待上好几个小时。
哦,对,忘了说,我此时,在洛杉矶。
托Yeline的福,我直接在一家报社开始工作。
这并不讽刺,我想等你慢慢成长以后就会明白,“死对头”,并不意味着就是敌人。
老板是一个四十到头年快逾半百的老头。
他对于我们的工作状态并不给予任何鼓励或斥责,只是在月末时,总会对着他养的花儿们,指桑骂槐一般。
“如果不是杰森太太,你们就真的要啃土了。”
花儿们当然是要天天啃土的,所以这个“槐”,不就是我们。
然而员工们司空见惯一般,并不当做一回事,各自摆弄着桌上的文件,一边整理一边讨论着晚饭要去吃什么。
我猜看到这里你一定觉得我的经济状况不错,但又疑惑于我哪里来的这么多钱。
我的经理支撑,源于吴世勋给的一张无限刷的卡。
毕竟也是个人,我也并非圣母,饿了总要吃饭,人嘛,总是要谋生的。
我并不算个善良的人,我从未否认过。
世间虚伪的人多半就是那种明明坏到了骨子里,面上还是一副涉世未深的样子,其实仔细去想想那些张扬放纵的人,往往没什么坏心眼,真正的坏人,都藏在自己伪装好的面具下。
我一度恶心自己到不行,却还是没有玛丽苏女主那么坚强的毅力去自己养活自己。
异乡漂泊,孤苦伶仃,谈何容易。
……
离开了的日子里,感觉整个人都是虚浮的一样。只有我自己知道,每天刷牙时都会在牙刷上挤洁面乳,吃早餐时会把奶油抹到盘子里,总会带错钥匙,晚上回家总会多上一层楼,洗澡时会错把洗发水当成沐浴露……
诸如此类事件,数不胜数。
纷纷扬扬的雪花在漫天飞舞着,轻飘飘的,好像落在了他心上一般,冰的彻底。
此时的喻初燃正窝在卧室里。
将耳机线拔了下来,然后抬手去抽纸巾擦鼻涕。
我深呼出几口浊气,顶着哭成核桃的脸爬去冰箱拿酒。
别认为我活的很颓废,我只是,放松了几天。
毕竟我的身体不允许我过度劳累,总得歇歇。
可是热乎乎的小手刚碰到它们,便都化成了水滴。
“灿烈哥,柚宁接不到。”
朴灿烈扯出一个疲倦的笑容,伸出自己冰得透骨的手,接到了一片递到了小丫头面前。
追了几天的小说,今晚刚刚看到结局。
结局里,男主和女主天各一方,自此永别。
吹着热气。
那时候,他整个人都暖的要命。
出机场时,天上飘着雪花。
朴柚宁背着帆布小书包跑在最前头,用手去接那些从天上落下来的,让人心生怜爱的小东西。
记忆晃回那年的冬天,看见初雪后高兴的像中奖一样的喻初燃,握住了他冰得透骨的手。
“灿灿你的手真凉,雪落都不会化的吧。”
然后她将他冻得麻木的双手捧了起来。
“为什么灿烈哥接的到呢?”
他抿唇笑了笑,没有言语。
2017年12月24日。
朴灿烈带着朴柚宁回了首尔。
黎茶就在旧金山陪着秀晶,等到年末交了毕业设计直接回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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