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7章 2009(二)16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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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当我读到母蜘蛛怎样保护自己的蜘蛛卵时,我想起了初一末的那个暑假,我曾“强行”摘下了蜘蛛身后盛蛛卵的“小袋子”吼吼吼火速逃跑,我一直都觉得挺对不住它的。因为我听妈妈说过,知道那小圆球形的袋子里装的是蜘蛛卵,但不知道“袋子”掉了还可以再“安”上,所以我从始至终都认为那“袋”小蜘蛛必死无疑,现在读了“狼蜘蛛”,才明白原来母蜘蛛还可以继续吐丝将袋子“粘”在身后,愧疚感此刻才消了大半。

    我虽不是佛,但也不能随便“杀生”呀!况且当时我只是抓着蜘蛛玩儿,并没有“害蛛之心”,幸而蜘蛛有这种特别的能耐。如果我早知道就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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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上学很辛苦

    2009年2月16日星期一晴

    上午坐在教室里,哈欠连连,想到寒假里无忧无虑的自在生活,似乎忙碌的日子已离我远去,但现在我又处在“高压政策”下,不断地提醒自己打起精神来,郁闷呀!

    中午回到家,没感到怎么饥饿,但竟吃光了所有的饭,以一碗半的水结束了午饭,急急赶了车子奔赴学校。

    啊啊啊眼睛疼呀!我明知道自己的眼睛正在一步步走向死亡,但仍见缝插针地做作业,为的是争取晚上在凌晨前睡觉。没办法,现在知道是致命的毒药也要咽下去,人活着也不图点儿啥,也没什么所得,不过是一步步迈向死亡罢了,而且我走得特快!

    晚上到家,正为还有大批作业排队等候而懊恼,谁知妈妈也是心烦意乱,她又做了饭等了我三个多小时,自己还饿着,我知道我不该抱怨什么,但这的确让人生气。俗话说“晚上吃少”,这可好,又加一顿晚饭。每天都生着气,也不见得对身体有好处!

    一面是时间宝贵没空吃一顿丰盛的夜宵,一面是热情做饭后挨饿等着的妈妈让人盛情难却。这就是“你妈觉得你冷”和“你妈让你穿秋裤”的现象啊!2018年10月14日11:08:18BJ住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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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作业为什么做不完

    2009年2月17日星期二

    晚上过了十点的门槛,妈妈便阴着脸催我去睡觉,大声埋怨我不早点儿在学校做完作业。如果她没催,我倒会待会儿满心欢喜地去睡觉,自认为是“成功的一天”,不想这好心情在婴儿期就被扼杀在摇篮中,心痛呀!

    我为什么做不完作业?因为一大部分人都在学校就完成了全部作业。早早做完后回家睡大觉,甚至于有的人物在学校就有时间玩儿,基本上约99%的都没正经干。从生物的角度看,“神人”是没有的。

    “烦死了,天天这样靠!”随着“啪”的一声响亮的化妆品落桌之声,妈妈又抛下一句话,接着照着镜子一边等我一边慢慢地搓油了。

    往往“身正”的人在别人眼里总是“影子斜”,这是自然界的规则,我也无可奈何。但我会永远对作业忠心耿耿,即使深感作业终有一日会要了我的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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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锻炼过剩

    2009年2月18日星期三

    懒了一个寒假,一开学就跟军训似的。前天上午绕操场跑了两圈,下午第一节体育,开堂两圈,之后练习跳远,最后以一圈结束。这还是小事。像今天,上午照旧两圈,下午第一节课体育,开堂两圈,之后双脚蹦过去,再一下下蹦回来,然后又单脚蹦了一个来回。想今年乃牛年,若赶上兔年,不知蹦死多少人!不过牛年有牛样,我似乎以一双兔子腿来承担着一只牛的重量,感到像有上百N,看来过年吃得上肉了,膘肥体壮的。也亏了今年不是袋鼠年呀!

    由于昨天的超量锻炼,我这只肥鸭子已筋疲力尽,直想倒地抽筋,而且我想这样体力不支的人也不只我一个——小祎在单脚跳时腿就剧烈地抽筋了,被几个人搀扶出“战场”,感觉像是英勇就义!而我更惨,由于不知下午第一节就是体育,因此中午吃了很多,跟妈妈的“谈判”也没成功,只得硬着头皮来到操场。要是一个人往坏处想了,那坏处就离得不远了。我果然肚子生疼。不光左边疼,右边更胜之一筹。阑尾处像塞满了朝天椒,有灼热的感觉。如果这是一道菜,那味道确实暴好,只可惜是“活物”,而且长在我身上!我感到自己有泰山重,跑也跑不快,跳也跳不远,走路也困难——由于锻炼,我浑身上下除了胳膊之外都疼,可见脉络是相通的。上头下头“俱为一体”!

    如果天天如此,就是军训了。再发展些时日,可以大搞军事演习。值得肯定的是,这样的“剧烈减脂运动”有利于我们短期内的减肥!

    期盼我明天能自行站立——

    我的脚,我的腿,我的阑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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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为什么

    2009年2月19日星期四晴

    晚上做作业,昨夜又是一大摞。我瞪着英语题发愁。看到周围同学个个都是“你不仁,我不义”地狂抄着答案,真希望能少费些脑子,乱写点儿。但每次这种想法降临我脑海时,我就不禁想起初三开始时就给自己立的“约法三章”——不准马虎应付任何一道英语题。唉唉,这诚实的人呦,肩负的责任原本就比别人重。

    放学了,我的化学还没做完,数学也没做,我“再次”下定决心,不怕牺牲,坚持奋斗,争取全会。只可惜事实并不是“一咬牙、一瞪眼、一狠心”就达到理想的彼岸的,而且相反,难道我下的功夫还不够多吗?为什么每次都是这个样子?难道我一直的“艰苦奋斗”和对学习(自认为)“严谨的态度”不能感化苍天以赐我一个智慧的金脑壳吗?

    作业也已失败而告终,颇为伤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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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洗心革面”

    2009年2月20日星期五晴

    由于《化学互动》封皮的颜色十分像英语课本的封皮颜色,而《英语互动》的颜色又十分像化学课本的颜色,导致我每次用“互动”时都拿错本子,无一例外,再倒换一次,颇费周折,便想出一招妙计来,要给它们换张脸。

    我拿了双面胶和小剪刀小心翼翼地将化学和英语互动的外面都撕了下来,又掉了个儿,用双面胶将“皮”和“肉”粘在一起。又用修正液涂改了各自外皮上的“英语”和“化学”,之后“重命名”,最终实现了互换。但两个本子薄厚不一,“化学”薄一点儿,贴上皮儿后像个瘦子穿了件大褂;而“英语”厚,贴上了“化学”的皮儿后显得皮不裹体,如果换了人,定是穿着“露脐装”。不过以后我再也不会把它们弄混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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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自作自受”

    2009年2月21日星期六晴

    中午弄得鸡蛋汤太差劲了,鸡蛋汤料忘了兑水搅匀就下了锅,结果熬出了一锅的“鸡蛋疙瘩”!

    妈妈喝着很难喝,而又舍不得严厉地批评我,我真是难过极了,比起上一次的那一锅“鸡蛋糊(锅)”来说,这次的似乎更不怎么样!我很是阴郁地嚼着面团子,担心它是否有没熟的可能。结果是,我这种担心终于被兑现了——在咬最后一块有三个肉丸子大小的那块团子时,只听轻轻的一声“扑”,一团“白雾”紧接着从口中飞射出来,我低头一看,团子里全是干面。妈妈马上下命让我放弃这块团子,我巴不得这样,立即执行,不然怕是我以后八年都喝不下鸡蛋汤了,真是自作自受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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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人,活着

    以“人们到处生活”为话题

    2009年2月22日星期日晴

    人,活着,在炙热的沙漠里,就是沙特阿拉伯人;在寒冷的冰天雪地中,就是爱尔摩人;在大西洋的波涛中,就是哥伦布;在无名的荒岛上,就是鲁滨逊。

    人,活着,在破陋的小屋里就是穷人;在豪华的别墅里就是富人;在花天酒地的玩乐中,就是强权者;在阿谀奉承的陪笑中,就是“贱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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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士兵突击》“听后感”

    2009年2月23日星期一晴

    前几天妈妈按厂里的命令加班和同事们一起看了《士兵突击》的连三集,并且要每人都写“观后感”,今天是最后一天了。

    妈妈很想借此“感”来发牢骚,但我认为行不通。这段日子赶上金融危机,“震波”波及至此,厂里虽然没了订货的单子,却还让工人们无一例外遵守刚订正的延后下班的工作时间,而且必须加一个小时的班,不准请假。不但如此,厂里还大招人马,并特别地开员工会,声称本厂尚未受到金融危机的任何影响,前途一片大好,其他厂里下岗裁员的职工将会慕名而来,每位员工都应为本厂的繁荣昌盛深感自豪!怕这就是所谓“心虚”吧?至于加班苦干,定是让那部分体格差的累得不打自退“回家歇着去呢”!这次写感想,看来又是从思想上惩治了。谁要是大力称颂“许三多”的所作所为是“大家学习的榜样”,他的“任劳任怨、不怕吃苦的精神”将“永远激励着我们前进”,这样马屁拍对的人才将会使领导眼前一亮,进而受到高度赏识。而如果说“许三多”是如何投机取巧以致高人一等的,或更是没心没肺地说“世上像许三多的班长似的人没几个”的,那就是被开除的“典范”了!妈妈一直保持着高尚的品格,不会像众人一样在“大人”面前“小”起来,因此不受众领导的欢迎。平时就是“”,在这往下“掐”人的形势下,若有些“造反”的行踪,岂不给立马“灭”了?权衡下,要是我,定会写些无关紧要的闲话,既不犯上,也不太违心,无与世争,难得糊涂!

    说道“闲话”一词,可真有闲话要说:今天妈妈由于近日过于疲劳,而且又感冒高烧闹肚子,要求请两天假。这对妈妈来说已算做了巨大的牺牲——不光两天几块零几毛的工资搭进去不算,还要上交二十元钱,并且扣分,扣全年奖,总计四五十元,而妈妈全月的工资也没有十个四五十元呀!要是请假天数多了,会光荣地领到“负工资”,不过——厂里连两天假都不给请,告诉妈妈说:“你这病儿,要是越睡就越难好,倒不如到班上来干干活儿,活动活动,和同事说说话更有效!”这就等于让骨折了的人马上去练长跑!不过好心的领导还是体贴地允许妈妈请了一天假。

    领导,我们可真谢谢您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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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学生的“精明”

    2009年2月23日星期一雨

    早上听哲哲说,她星期天上辅导班时,班上出了一件趣事。

    一个学生在物理老师进了教室后仍在卖命地赶写作业。老师走过去,敲敲桌子问他:“你在干什么?”

    “写作业。”他一抬头见是老师,马上说:“奥奥,上课了是吧!”

    老师微笑着看他拿出了课本,开始讲课。

    讲了一会儿,老师走过去敲敲桌子,问道:“你在干什么?”

    该生盯着老师看了半天,然后环顾四周,十分惊异地大叫道:“原来你是物理老师!和化学老师长得这么像,我以为是上化学呢!”边说边倒换课本,拿出物理课本来打开,还不忘义正言辞地加一句:“化学老师哪儿有物理老师年轻呀!”

    就因为这一句,老师又开始笑眯眯地讲课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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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壮“裂”牺牲

    2009年2月24日星期二雨

    下午第一节体育,为督促女生锻炼,老师挨个儿检查了女生的跳远。

    轮到我跳时,我十分紧张,又怕拖延时间,便快速地跳了。老师半天没报出成绩来,嘴里嘟囔着:“六个半呢,还是七个?”然后,他说:“我没看清楚,你再跳一遍。”

    我只得再跳。不过这次更紧张了,我想到了第n届奥运会上的掷铅球的运动员掷出了50米以外,本应在本届奥运会上轻松夺冠,而由于裁判一时失职——他竟正在和其他人一样兴致勃勃地观看临场正进行得激烈的其他项目比赛,因此没看到这名运动员惊人的成绩,要求他再掷一次,而这个倒霉蛋第二次只掷出了一个很低的成绩。我真担心自己又覆了他的辙,只好卯足了劲儿向前扑跳过去。

    在落地的那一刹那,老师轻快地喊道:“够七个!”像汇报喜讯似的。但我可没法高兴了:由于刚才用力过猛,我无法停在落脚点。我只用了0.01秒的时间就明白将要发生什么倒霉事,而且大脑即发出指示,脑干起了巨大的作用,我半趴着匍匐向前“跑”去,尽力掌握好平衡。但这似乎不只是一个迟不迟的问题,这是一种趋势,我必将走上这条道路——短暂的几秒过后,我已结实地摔到了地上,我旋即从红砖上跳将起来,害怕别人看我的笑话,故作顽强,而实际上骨头都要碎裂了!我低头一看,右边膝盖处,裤子从砖缝上划出了十多厘米长的大口子,绿色的军用棉裤露了出来。幸而穿的这么厚,不然要上担架了。我又发现手套上也磨出了个大窟窿,像只裂唇的嘴一样肆意地张开着。

    带着我“牺牲的战友”,我向起脚点走去,感觉到我“冲”出去不止两个七块砖的距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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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胆敢

    2009年2月25日星期三晴

    下午第一节又是体育,我们又要练跳远,这不由使我想起了昨天那惨剧,不由担心害怕起来。这叫作“一朝被蛇咬,十年怕井绳”。这也就罢了,就在我将跳离开的那一瞬间,“通”得就摔倒了一个范立停(同学名字的谐音),我的魂差点儿飘离我而去!这里还没扶起来,那里“啪”地又扑到地上一个珂儿。我们赶去“救援”。看来她是步了我的后尘,两膝处的裤子也磨薄了,手上的皮儿也刮开一点儿,这就体现了戴手套的优越性!

    这两场接连发生的小事故沉痛地打击了我幼小的心灵——我如果再摔了怎么办?但是没有谁因为骑车同人撞过就不再骑车,不练,考试怎么办?我只得又战战兢兢地鼓了些勇气,仍然练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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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不是“空投”

    2009年2月25日星期三晴

    下午历史课,老师正讲到盟军从西欧登陆向德国***作战,在看课本时的一片寂静中,北天传来了“战机的轰鸣声”,大家不约而同地向窗外望去,但见一直升机由远至近,似乎是近在咫尺时“掠”过教学楼,飞得不见了。历史老师解释说:“请大家放心,不是盟军空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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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畅游者”

    2009年2月26日星期四晴

    在我们被初中老师掌控着自由的“宝贵的”百余天内,“师方”加紧了对“我方”的思想控制和权利限制。我们被强令“监禁”在教室中享受着“学习的乐趣”,在“学海”和“题海”中畅游,以致于不少同胞都要“溺水而死”。而我们还要被迫学会“好好地游”,找到“游好”的技巧,“游”到最前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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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一元钱的信誉

    2009年2月27日星期五晴

    下午去“新希望”书店买书。书店门口的那半扇门仍关着,桌子依旧像中午一样堵在门口,桌上摆着三摞书——这些辅导书都是学生必须要买的,像以往的每一次。

    这次我要去买语文,需十七元。由于我自己没带够钱,便向婕柳儿借了八元。我们事先数好了钱。因为一元一张的钱太多,我数了半天,都要花了眼!我将十一张纸币递给婕柳儿让她核对钱数。她挨张挨张地翻着数,报数为“十二”。我又将那张“最大的票”——五元钱夹了进去,又从口袋里摸出了两个硬币,总算凑够了钱,便进了书店的门。

    我将钱递给那中年男子,便去拿本,可老板娘一把按住本子,示意“点”完钱后再拿。

    那个男人一张张翻着点,一边拖着长腔大声地报着数。最后,“十八!怎么是十八块?多了一块!”

    一旁按着本的老板娘抬起胳膊来劈手夺下男人手中正点着的我的钱,将手抵在桌面上,手指伸在那一小沓钱下捻着。由于视线被钱挡住,我只见钱微微动了动,她又拿起钱来,厉声叫到:“什么十八!”然后亲自快速地数点起来,最后加上两枚硬币,对我说:“正好十七,你可以拿本走了。”

    我拿了本,有些疑惑地返回,仔细回忆我和婕柳儿点钱时的情形:两元,五元……五元……十一元……

    “我在想,刚才我是否给了他十元,他刚才点着是十八,老板娘一点是十七……”我对正惊异地瞪着眼望着我的婕柳儿说。

    “十七。”婕柳儿不假思索地说,“是十七!”婕柳儿看上去态度很坚定。

    回到家中,我总感觉这笔账没算清,便一个人又将我和婕柳儿数钱的记忆翻找出来,在脑海中详细过目,结果大吃一惊——我的确给了书店十八元!那么老板娘怎么数出了“十七”的数目呢?

    那沓抖动了一下的钞票,还有那非同寻常迅速的点数!难道……是的,原来是老板娘从中做了假!动作敏捷、技术精湛,真有魔术师的身手。可恶!我想起了一年前我因在这里没询问到我自己看好的一本辅导书,致使这位老板娘的脸拉长了半尺,表情就像死了爹,很没人相;两年前由于不得不买一本规定要买的辅导书而说错了价格,便让这老板娘大失“淑女形象”——那句“什么XX块钱呀?XX块钱!”似狼嚎般从那“樱桃小口”中奔驰而出,从她眉宇间显现出的是“文革”期间“打倒反革命”的热烈的激情!

    这次,她得到的,是对于“腰缠万贯”的她来说那么微不足道的区区一元钱,而她丧失的,却是她在我心中的信誉,包括她那一屋子的书和她本人的形象。

    作为一个友善、和蔼的人,我向她那无形的信誉之死尸沉痛地默哀五分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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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跑步必躬亲

    (约2009年2月)

    上午大班空跑步,我注意到班主任也跟在队伍后面跑,不禁大为惊讶,将该新闻在第一时间向正处于“行军途中”的队伍传播开来。大家纷纷质疑并扭头去看,班主任果然正乐颠颠地跑着,他的两只胳膊很大幅度地一前一后摆动着。我们想到了他的体重,因此坚信他跑不了半圈便会跟不上我们的步伐。

    半圈之后,我满怀信心地往后望去,却惊异地发现他还没撤退。

    我时不时地往后望去,但他一点也看不出有丝毫体力不支的样子!

    过了一圈,我开始每间隔几秒便“侦查”一次,结果班主任竟然跑完了全程!

    婕柳儿分析说:“杨家的人擅跑,像杨晓、杨飞……”(两位分别是班主任的侄子和儿子。)

    “杨家将”定是继承了羚羊的灵性,才拥有了长跑时的矫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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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你又来了”

    2009年2月28日星期六晴

    我和婕柳儿在一起,就是话题多。这不,婕柳儿又回过身来,兴致勃勃地讲起了她小时候“制作”人造彩虹的情景。讲着讲着就坐不住了,扔下笔跑到了我这边,慷慨激昂地讲着。一个话题完毕,又各就各位,她继续做她有关“色彩”的物理题,我接着填语文卷子。

    一会儿之后,我们又由手头做的其它的题目涉及到自己与之有关的经历或想法。她又扭过头来,放下了笔。为了防止她再次跑过来,我要求她不要跷二郎腿,最好摆出端正的、写作业的姿势,以营造“我在学习”的气氛,结果她嫌不太方便,又扭过头来,又放下笔,又跷二郎腿,又跳下座位来近距离同我谈论。一章节完毕后,又埋头苦干一阵儿。

    不一会儿,又有一个感兴趣的话题来了。我扭头看见她向我走来,便好笑地对她说:“嗬嗬,你又来了?”

    “是啊,又来了!”

    结果仍是故伎重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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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良性”抄袭

    2009年3月2日星期一晴

    今天的作业实在太多,因为事先答应老妈要“多快好省”地做作业,便狂乱地支配大脑超速运转了一小时。无奈“走正道”比较曲折,还是越过了预定的时间。

    为了赢得宝贵的睡眠时间,我破天荒地抄了书末页几道选择填空题的答案,妈妈对此并不反对,她坚持的原则是“以会为准”。

    如果诸位老师都能体谅学生的辛苦,理解“不积小流,无以成江海”的道理同样适用于作业,就不会使我们在作业方面有这样大的压力!不要害得我们偏离正道,以致于走上抄袭的“不归路”,变成道德思想上的“真性近视”……

    嗨,言重了!悲观的人总爱这样想。

    老师评分:甲3.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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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为什么倒霉的总是我

    2009年3月2日星期二晴

    晚上上物理自习,我又被老师叫起来回答问题,果然,我又做错了题!

    之前的那些题我都做对了,老师偏不让我回答。更何况我是一个一站起来就软、一见老师就傻眼的胆小鬼,想改大脑也运转不那么快,同桌和其他同学的“小电话”都要“响爆”了,我仍是呆若木鸡,师生一致用恨铁不成钢的眼神瞪着我。命苦呀,“故伎重演”次数没得数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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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变态动力

    2009年3月4日星期三阴

    作业的压力太大了。似乎在作业方面,博学多识的“师群”都会犯相同简单、低级的错误,那就是认为学生们只学他所教的那一科目,而完全忽略了黑板旁课程表上那些满满当当的楷体字。由于这么丁点儿的疏漏,就“失之毫厘谬以千里”了!我们成为了名副其实的牺牲品和受害者。

    “故天将降大任于斯人也,必先苦其心志,劳其筋骨……”我们无疑就是那身心疲惫的高才者了!压力产生动力,我的动力就是“决对零速”和“更高、更快、更强”地疯写作业。这比那些狂抄答案之士要高尚多了。但他们之所为,责任不应让个人承担100%,他们也是“高压”的“作业殖民主义”政策下的牺牲品呀!“我的亲人,我的战友,我的兄弟姐妹”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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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移形换影”的不可实现性

    2009年3月5日星期四晴

    下午的历史课上,历史老师的第三次科技革命论及了“移形换影”,并提到了“哈利·波特”,“致使?”我一下午心情良好,眼疼也好转了许多,没想到我所痴迷的事物还有治眼疾之功效!老师向我们介绍了一种她自己也认为可行的实现空间移位的方式——“你想到什么地方去,那个地方就会马上克隆出一个你,你就到了那个地方……”

    我们异口同声地瞪眼叫道:“那原来的呢?不多了一个吗?”

    “原来的那一个就地分解了。”

    这匪夷所思的道理十分令人吃惊,大家开始交头接耳地谈论……

    对于这种方式的可行性,几个小时以来我都保持着乐观的态度,并希望在有生之日可以“移形换影”一次,最好是经常,过一下“魔法”瘾。但回家的路上,我忽然想到,如果是真实的克隆人,即使排除了年龄差异上的障碍,那么记忆也无法被克隆的,除非人类再向大脑中植入芯片,从人类刚出生时就将一切记忆在脑中通过一系列的转换“记录”在芯片中,当“移形换影”时,在克隆体中复制芯片,那么芯片可以帮助人们“展开记忆”!即便是在几秒钟之外用高科技完成了这一系列繁琐的程序,那么我们的生存却更是无价值可言了——芯片装载了我们的一切精神生活,我们完全不需用头脑来思考,甚至于我们的记忆和一切思想都会被“抹去”和“篡改”,如果失去了芯片,我们只拥有一个没有灵魂的“空脑壳”!

    也许拥有一个“冥想盆”会比较不错,但我更喜欢自己的大脑——是肉体的,长在我身上,是仅我所有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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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冷漠的接待

    2009年3月6日星期五晴

    我们排除了一系列的艰难险阻历,尽了千辛万苦,不惜忍痛牺牲自己几十万分之一的生命时光,终于在放学半个多小时候跟踪到了杨晓家,和正拎着书包匆匆跑上楼的小杨打了个照面,他只“嗬嗬”了几声,便脚不点地地上楼去了,没有丝毫邀请我们去他家的倾向。我与婕柳儿惊讶地面面相觑。一番商讨之后,我们愤愤不平地决定给他来个“不请自来”。当然,我们是事先编好了理由的,以免被他的家长轰出来。

    我们找到了杨晓刚进入的那一单元的四楼窗户——是婕柳儿在杨晓“一朝不慎”之时听他说的。由于婕柳儿状态欠佳,我们在楼梯和门之间徘徊了数次,最终由我敲“开”了门。我听见小杨对老杨(小杨之父)说道:“她俩来啰啰呢!”那声音由远至近,门应声开了十个豌豆横排般长度的狭缝,小杨从门缝中向外窥视,并问我们有什么事儿要找他。婕柳儿张口结舌说不上话来了。可能由于光不好,小杨开了门缝。婕柳儿这时只是傻笑着。我只得“接活儿”,帮助“阐述”我们来贵地的原因。听到我说话,小杨便“出窝”到门外,以便看见门后的我。“直视”小杨之前,我一直装得像模像样,一副镇定自若的样子,可当我看到他时——他脱去了先前穿着的明艳的、橘黄色的外套,而婕柳儿此时又是一个劲儿地将我向楼梯口拖,我竟一时结巴了,只对小杨说:“她,她,她,她……”听上去活像一只啄木鸟!小杨此时竟以其父在家为由“相要挟”,要将我们赶走。正合婕柳儿之意,她便使了牛劲儿将我拖下了楼梯。似乎为了证实一下,小杨大开了门,我飞快地向里瞟了一眼,注意到昏暗的屋中似乎在一圈半“回”形的沙发前侧有一片黑影,结合我的“声音定位法”,估计是客厅中电视前的沙发南侧坐着小杨之父。我不知道小杨把我们的形象给老杨描绘成了什么样,但“两杨”及婕柳儿的所作所为都是很令人失望的——一方是不好客的主人,一方是不合格的客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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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废墟”之家

    2009年3月7日星期六晴

    终于,我们窗前的屋檐也被拆干净了。屋里倒是亮堂了许多,全天屋里都是阳光普照,但呆在我写字的位置上被阳光照得太刺眼了。

    叮叮叮,铛铛铛,窗外的瓦砾又长高了一截儿。我第一次看到这满路的狼藉之相时,还以为是汶川余震“云游”到了这里,有一种失去家园的感觉。但这屋檐不被“敲除”是绝对不行的。若干次雨水的冲刷,使劣质的屋檐从几米的高空陆续掉落。像这样已经一年了,竟无人伤亡,可以说是“人杰地灵”了。谁都不知道刚同你说早上好的人是否几秒钟后会死于砖瓦之下,因此我们所住的危楼将被做“活体切除手术”,这“活体切除手术”是指:楼不坍塌,人还住着。于是这几日,我便在被围了彩旗的“施工重地”的楼和周围的废墟中进进出出。

    “废墟”之家,穷人的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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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今天是妇女节”

    2009年3月8日星期日晴

    早上妈妈向爸爸要钱带我去看病,结果要来了一场打架,一肚子气和一沓厚厚的一元钱的纸币。后来,妈妈在目送走一个从一沓百元钞票中取出几张付款的人后,从口袋里摸出了一沓厚厚的纸币,那医院里的收款人员费了好一番功夫才得以数完了那50张纸。妈妈又从贴身的兜里找出了一张破旧的十元钱递了上去,从裤子后兜里面取出了一个一角硬币,方才结了账,拿了那盒昂贵的眼药水。

    由于念及到我还没完成作业,妈妈最终没有如愿去湘江市场挑选一件价格便宜的衣裳。为了让爱晕车的我少受颠簸之苦,妈妈在车站多加了三元,将车票换成了“特快”。

    刚才写日记时,我才惊异道:“妈,今天是妇女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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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居危思危

    2009年3月9日星期一晴

    今天作业比较少,作业早早做完了。不用再点长明灯,早早睡觉心情好!我们幸福得很没治,晚上回家还下车跑!

    摊上这么好的事,说上句话都和心一样顺溜!不过,快乐只是一时的,在短暂的快乐之后,我不得不面对一如既往的痛苦生活,那真是“悲惨世界”!老话题,还是眼睛的问题。这样看来,我们这次聊城之旅接近于毫无价值——我虽然被确定没有除近视之外的别的病症,但仍没有任何办法减轻我眼球的疼痛感,我仍不能维持正常的上课,尤其是今天,就是比较倒霉的一天——我从下午第一节课时就眼疼,挺不过去,别说正常学习了,能让我和别人一样睁一节课眼的就算是神灵级别的了。医生倒是开了一盒眼药水,但我只初中以来就用干了不下100瓶眼药水,被初一时的同桌誉为“喝眼药水的人”!这算没治了!即便忽视了眼疼,那我的近视度数也不够我维持念完大学。以平均数来论,我上学是一年长100度,初中两年半涨了200度,假设我读完高中,有幸只长300度,那么大学还有四年,就用1100度加上……我不知道眼睛近视度数的底线,但经咨询,内行的人说,像1000来度的,可以向镜片厂家特别定购,但他并没有说清到底最高有多大度数。我希望有2000,否则我要拄了杖去路边摆了八卦图当“占卜师”了,还要怕我这半路出家的人给人家算不准,坑害了人家……

    安得眼球千万颗,大庇天下盲者俱欢颜……

    老师评分:甲

    老师评语:平时注意,学习(时间)长了休息一下,看向远处,会好一些。3.1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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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Happy…”

    2009年3月10日星期二晴

    中午放学时,婕柳儿忽然用happy组短语,像“Happy new year”之类的。我脱口而出“Happy birthday”,婕柳儿马上高兴地答道:“Thank you!”我愣愣地想了半天。因为我以为婕柳儿的生日应该早就过了,不可能是今天呀!那天还说“Thank you”,怎么回事?莫名其妙。想到我们俩平日里不正常也习惯了,疯疯癫癫也没啥好追问的,便就此了事。直到下午非非突然扭头问我今天是否是婕柳儿的生日,我才恍然大悟。后来我去给婕柳儿道歉,婕柳儿告诉我,她一这样问杨晓,小杨就明白是怎么一回事儿了。所以非非才来向我证实了一下。想到自己居然比杨晓还没心没肺,真是很对不住自己以人自居的身份呀,也太“废”了吧!(“废物”的“废”,不是“废头”的“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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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放弃作业

    2009年3月11日星期三晴

    今天眼疼得很厉害,第二节英语晚自习时,我也顾不得老师的感受,硬是闭着眼听了一节课。我想我看起来应该像在寒风中瑟瑟发抖的小病鸡,它们都紧闭着眼。

    实在没有办法了,我想最后那节自习课我也不会撑硬撑下去了,作业肯定也写不成,是否应该向老师请假或者怎样?我借了同学的手机,偷偷在教室里给妈妈打电话。因为是班空,教室里一片嘈杂,我好不容易才听到妈妈说她现在在姥姥家,因为她在上班时突然接到电话说姥爷病危,我吓了一大跳。

    最后一节自习,我果然闭着眼,双手抓着笔,装模作样了一节课。放学时,我告诉老师我眼疼,作业可能做不成了。一向视不做作业为仇敌的班主任老师居然同意了,真是很不容易呀!

    回到家,我便出去用公话给妈妈打了电话。我问她我姥爷在哪里,结果妈妈说等她明天下午回来再说。我真希望事实和我的直觉截然相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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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就来了

    2009年3月12日星期四晴

    晚上从电话里听妈妈说,姥爷去世了。

    这噩梦果然成了现实,折磨也结束了。死亡降临,躲不过,躲不过。姥爷……姥爷……姥姥,我报恩的计划,我的畅想,和灰尘一样弥散……

    我无能。我感觉自己是一个罪人。我给了自己一巴掌,把泪打飞了出来。

    老师评语:

    树欲静而风不止,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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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神医之死

    2009年3月13日星期五晴

    中午放学回到家,妈妈已在家等我。我看见他脚上穿的是一双平底的白布鞋。

    妈妈居然忘了她昨晚已告诉我姥爷去世的事儿,还给那个来我家的阿姨解释说我还不知道。我想妈妈确实是悲痛得晕了头了。她一个劲儿地找东西和思考应该去买的东西,因为她总是忘。

    妈妈劝我说,姥爷去世,反倒减少了他自身的痛苦。她说姥爷的肚子里已经长满了瘤子,从上到下,填满了腹腔,积到了心脏。姥爷死前只剩了皮包骨头和一个出奇高的大肚子。临死时,姥爷自己给自己把着脉,对姥姥说:“我这会真完了,没脉了。”姥姥看姥爷手腕处的筋还在跳,就说:“怎么没脉了?这不是还跳着嘛!”之后,姥姥从姥爷的床头边儿拿了体温表去放到西边屋里,回来后,姥爷已经没了气。我的姥爷,这位德高望重的神医呀,在生命的最后一刻,为自己作了生命的诊断!

    妈妈劝我说,得了癌症就不会有救了,所有人都一样。不是的,不是的,癌症不会永远是绝症的。我去救这些人,我要去救这些人!

    我们好不容易搭车到了姥姥家,妈妈哭着去屋里找我姥爷。别人说:“你到哪里找去呀?你爹在这里!”

    我的姥爷,血肉之躯,怎么顷刻间成为了一盒灰和一张永远不会点头、眨眼的黑白照片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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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2009年2月15日星期日晴

    下午收拾以前的书本,摸索出了我那本从没读过的《昆虫记》,一时兴起,找到“狼蜘蛛”一章看了起来。

    正说话期间,只听“噗”的一声,然后是很大的一声“呯”,带着一阵旋风戛然而止。我见婕柳儿的脸上映出惊恐的神色,便马上转头向左,一辆黑色的轿车正停在我左边,与我相距不过几寸。车里的司机正扭头看着我。我随之看了看,便没事似得继续和婕柳儿向前走,想告诉她让她再到别的店看看。向前两步,就听见身后很响的开车门的声音,然后又是一阵风袭来,是那人下了车追过来,然后“啪”“啪”用力地打在我的胸部和背部,之后折回去同时还叫了我一声什么,我没听着,向路边店铺走去。我惊奇地望着他离去很是迷惑不解。我去看婕柳儿,婕柳儿的表情更令人迷惑。那人见我看他,又火速地走回到我跟前,问我是否认识他。我盯了他好几秒,一直在说“我不认识你”。不过,我到弄清了件事,这人酒喝多了,一身的酒气,幸亏他还能开车,走得也挺快,跟一阵风儿似的。他说:“不认识我没事儿。那你靠着边儿走吧,走路小心。”听上去很是关心似的,真是令人纳闷。我们便继续前行。

    我和婕柳儿一同开口,不过我说的是“我不认识他!”而婕柳儿恰巧在问“他是谁?”

    很快,我知道这人定时认错人了,他把我当成他一个要好的朋友了,不然也不会上来“”“啪”“啪”我两下,眼花的够厉害的呀!不过,一会儿后,我又担心起来——我真不认识他吗?难道我记性太差了?我以前难道真见过他?不然我怎么没从他的眼神中看出丝毫的恍然大悟呢?不过谁又知道醉汉的眼神是否与正常人一样呢!我搜索了整个脑海,我真不认识他!真是个“神秘人”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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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蜘蛛的奥秘

    很久以前(活到十六岁,居然也能有对十年前的回忆和“想当年”之说了,也不失为个人成长史上的一大进步),我曾和品品姐姐一起捡到了一只小黑猫,我和姐姐都很想喂养它,但妈妈以家中有鸟为借口让我将猫让给姐姐,这也是为了维护我们小伙伴之间小小的那份和谐吧!母命难违,而且想到姐姐比猫咪更重要,就决定让品品姐姐送到她奶奶家去喂着,其他姐姐听了,很是愤愤不平。因为她们一贯对我有好感,便提出各种能让我留下猫咪的建议:“虽然是她看到的,但是是你抓住的,这猫就应当归你!”“不能给她!凭什么给她?”“要换了我,我宁可掐死猫咪也不给她!”

    据现在的情况看,前面两位“伪君子”的行为也就是“掐死猫”的行为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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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下午陪婕柳儿去买本,逛了几家店都连连“碰壁”,我提议让她去实验中学大门口旁边的书店瞧一瞧。考虑到成功的几率很小,便索性将车子停在路边,婕柳儿自己一人跑去问。

    一会儿,婕柳儿傻笑着跑了出来,告诉我终于找到了,不过竟是一块钱一本,确却不便宜!

    的政治课也照讲试卷不误。可惜僧多愁少,全班五十几个人也不过只有二十一二个“智者”带了卷子。很不幸的是,由于我借试卷不及时(主要反映了我竞争力太弱),以及同桌的不积极配合,使我终于得以没有试卷可看。我一边焦急着,一边左顾右盼,发现四个人看一份的也不少见,两个人一份的已是十分幸福了,看来求别人施舍已无望了——我的同桌和后面两位姐妹“两耳不闻老师讲,一心只写英语词”,豁了命地赶写作业呢,我也不能委屈可怜我的“恩人”四个人围着一张卷子,而自己独占一份呢!谁又会愿意可怜我呢?

    我忧伤地手托下巴,目光空洞地注视着前方,忽然眼前一亮——前面两位男生有一张卷子,可以放得离我近一些,便可实现“共享”!我向前位提出了请求,可前面那两块榆木疙瘩就是不为所动。痛心呀,老师已经讲了好几个题了!过了一会儿,我发现前面两位动作异常,老师明明是讲的选择题,这俩人齐刷地写着什么东西,速度还挺快,只是偶尔才扫一眼卷子,改正选项。我心声疑云,不禁侧过脸去一瞧,呵呵,果真没干正事儿,也正赶英语作业呢!我便再三哀求他们做点儿积德的事儿。可惜男生生性麻木,而且经常忘记应有的绅士风度,宁可拿一张对他们来说几乎是白纸的纸张挡在桌上为他们的“邪恶行为”打掩护,也不愿将它用来帮助渴望且迫切需求它的人得到巨大的满足,没风度!这使我想到小时候我和姐姐们的那件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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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神秘人”

    2009年2月14日星期六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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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掐死猫”

    2009年2月13日星期五晴

    今天真是失算——我带了星期一上午的所有课本,却忘了今天是星期五;我认为老师一定按惯例不讲卷子,而各科老师都不约而同地讲卷子;我念及教室内灰尘多,肯定要大扫除,就穿了脏得“光彩照人”的羽绒服去上学,谁知学校根本就没安排打扫卫生的事儿!结果我就像绿叶衬红花,使其他同学的新衣服看上去更加得崭新和高贵,也算有点儿贡献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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