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8章 我——颜色不一样的烟火(2016年6月5日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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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后记一

    今天是我23岁的生日,我选择在这个重要的时刻将我的这篇个人自传公诸于世,是想作为一份礼物,向生日祝好,向生命致敬。在此,我非常感谢关心我的人能够通过阅读这些文字,在青春之路上与我相伴同行。

    高张宇

    2016年6月6日

    ——后记二

    高张宇

    2016年6月1日

    三月中旬,我结束了最后一次校考,收拾好我所有的行李,封存了我八个月的学画记忆,带着时不我待的紧迫感奔回SD。正式重返校园的第一天,便是大名鼎鼎的一模考试,我的成绩达到了史上最低,309.5分,在我当时的重点班,大概是和其他一两个艺考生平起平坐、盘踞在后三名吧。翻开我曾经近乎“韦编三绝”了的各科课本,看着上面记录得密密麻麻的自己的笔迹,恍如隔世记忆,令我难以置信。曾经倒背如流的重点段落,在我再返校园的这一刻,集体荒唐得和我开起了玩笑,坚持不化解我记忆的封印。开始上课时,我试图跟随老师所讲一如既往得认真听课,没有几天,我才发现这样基本就是在浪费时间。我的挚爱闺蜜也成为了我的同桌,但看到她依然如故在学习上积极主动、成绩出类拔萃,同时感受到她对我爱莫能助的时候,我的内心是焦躁和绝望的。没有任何提高,我放弃了课堂,转为自学和单独辅导。由于我的“独特性”,学校老师特批给我一间教师办公楼的办公室供我专心自学,我可以根据自己的实际需求肆意出声背文科的各科知识而不用担心打扰其他同学。现在回忆这些,我越发感激我的高中学校,感谢校长和老师对我的诸多关照。单独辅导时,老师们想要多教我些知识的心愿总是不能达成,我感到自己不仅记忆消退了,智商也不存在了,很简单的问题,我也无法理解了。后来,在我焦躁的期盼过后,我发现自己在心仪大学的校考中落榜了,即便我安慰自己SD考生跨省高考门槛高、幸而至少人民大学给下我了证,但是依然没能阻挡我的思想受到了重创。后来我变成了完全自学,对于形同天书的数学,我已经放弃了理解,全凭研究应试技法备考;对于变得费解的英语,我一面试图理解,一面研究应试;尤其是我的定海神针语文,即便我在大脑一片空白的一模考试中也能考到90多分,对于我的“真爱”,我依然绝情地深入研究了应试以求最大限度提高分数,最后的高考成绩也说明了我的努力是很有成效的。高考时,我的成绩近500分,我要啼笑皆非地宣称我高考前用短短80天时间提高了近200分,虽然远没恢复我高二时的水平,但这样的分数在艺考生的行伍里面已经算是比较高的了。然而事实证明的确也不够高,我与自己高考填报志愿的两所学校之一——提前批-中国人民大学以三分之差而失之交臂,最后被我报的第二所学校录取,也就是我的第一志愿学校,专业课用的是我的联考成绩。当时最在乎的是,这是一所BJ的学校,地理位置上距离我梦想的大学最近。上大学之后才知道,“最近”也不代表有太多交集,交集完全靠自己发现、自己争取,好在至少还有地理位置的优势,比起SD的名校来说,在交通上要好太多。

    果然是当事者迷,局中人看不清形势。写到大学这一段,我居然脑中断了片,竟迟迟不知道要写什么,所以决定简明扼要地概括一下。或许等我研究生毕业时,我才能好好地想清大学期间我究竟有哪些得失。因此我沿着自己梦想的道路来讲——大学期间,我延续着自己认真学习的步调,虽不止一次获得了奖学金,但总感觉自己的成绩并没有像“理应”的那样符合我的心意,并且在爱好方面的发展也没有如我所愿。虽然我是我们学院新闻中心的灵魂人物,也曾作为党支部的负责人为学生尽心尽力,在几次运动会上都大显身手,作文、设计和画画也得到了一些奖项,但我深感这些成绩太普通了,我做的太不够了。大学期间,我一直处于不能志得意满的状态。我知道根本原因还在于我,但是我现在仍然不知道它是什么,非要待时过境迁后、回望过往时才能拨开迷雾看得清。我告诉自己:梦想的路还要继续。于是大四时,我放下一切、专心致志备考自己心仪高校的研究生考试。在我高强度的备考里程刚刚开始的时候,“骨骼惊奇”的我在走下楼梯打算出门去上考研课程时不慎摔伤,这增加了我考研期间的身体和心灵上的痛苦。历史总是惊人得相似,就像我初中升高中时的几分之差一样,就像我高中升大学时的几分之差一样,悲催的剧情再度上演,这次考研,我又一次因毫厘之差而落榜。我无力抱怨,就像妈妈在我失败时对我说的一样,我只是努力得不够,如果我足够优秀,会一直是满分而不是总有这几分的遗憾。当前,刚刚经历的毕业设计答辩证实了一个悲伤的事实:我为毕设“闭关”了一个多月的努力就像我之前为考研“闭关”了数个月的努力一样,也是泡汤了的。我习惯了面对失败,但我永远都不允许自己习惯失败。

    接下来的一年,如果我没能成功在某工作岗位入职,就将是我专心“二战”的一年。那么我在“一战”备考期间为激励自己专心备考、绝不气馁而开设的微信公众号“高张宇”又要接连不断更新考研日志了。没有谁的成功来得轻轻松松,尤其是那些令多数人望而却步的“伟大的梦想”,那些在多数人的思想中无法嫁接的野心,更值得我拼力一搏,用“成功”来兑现自己的诺言。

    2016年5月31日

    写于BJ

    感谢我平易近人的大学班主任老师——一位在我大学时代给予我诸多关照的“姐姐型”前辈——积极提倡我写这篇个人自传,否则我的第一篇“生平事迹”不知要到何时才能问世。此时根据回忆记录了这些,也使我在思想上重新经历了一次来时的征程。回顾自己的历史,理清过往的得失,我可以擦亮双眼,更高分辨率地看未来的路,信念坚定地守护我心。未来的路很长,我希望十年、几十年以后,我都能像现在一样,如三年前那般,在众人面前说:我为我活着而感到热泪盈眶。

    小学一年级时一次有学校老师组织的绘画竞赛投稿在两年后使我的生活发生了改变。当时我投稿的一幅画作《乐园》在我上小学三年级的时候得到了应答,我获得了当时比赛中青少年组的全国银奖。这个成绩令我的老师乐开了怀,我的表现是所有学生里最好的。当时是一个学期的期末,我带着这个喜讯并拿着《三好学生》、《优秀干部》的奖状回到家中,向一直对我期许甚高的妈妈报喜。人生中的第一次“大奖”使我们欣喜若狂,也使我在小学时期走向上了接连不断获奖的康庄大道。

    我开始拿自己的写作作品向各类大赛和报刊杂志投稿,因为我突出的写作能力,基本都得到了理想的回应。我的作文出现在学校师生熟知的刊物上,也出现在他们没有见过的“高大上”的报刊杂志、作品集上。并且我有幸成为了中国作家散文协会的会员,拥有了几个记者证。这些辉煌的成绩使我在自己家乡、尤其是学校里颇有名气。对此我一面谦虚没有自满,一面欣然接受大家的赞誉,并且激励自己要做的更好,在写作方面争取更广阔的发展空间。

    回忆这些,我不由得联想到那个已知-未知圆理论,当我知道的越多,接触面就越广,于是越发体会自己不会的、不知道的、不能够的有很多,这也使我有时陷入自卑,但更多的是给了我自信。童年时代,我的野心就是如此无限地膨胀,这和我的同龄人——多数满足于完成学校的学习任务、平时看看动画片以及和小伙伴们一起玩耍的人,是大有不同的。

    不知道我的过往,你就不会懂得我的现在,也无法预料我的未来。即便是我经历了自己的过往,演绎着自己的现在,也无发预料自己的未来。但是我依然努力地掌控着,谨慎地做好现在,积极地开辟未来。我记得我儿时的梦,保留着自己的野心,不断尝试着提高自己的实力来离梦想更近一步,来将野心落实。我想延续自己成功的路,不想成为他人眼中狂言的奇葩。或许最终我达到了自己的目标、实现了自己的愿望,然而对于我的成功,可能也无人问津,但我自己是满心欢喜的,这就十分足够了。我热爱自己始终去追求志得意满,我热爱自己是“颜色不一样的烟火”。在我短短数十载的生命过程中,我为自己而活。

    高张宇

    高二暑假时,为了冲刺我理想中的大学,经过对自身和考情的综合分析比较,我悄悄地离开家乡来到BJ,进入一个小画室中专门学习画画,独自踏上了艺考之路。对于从纯文学生转型为美术生,我的优势是初生牛犊不怕虎,劣势是起点低、时间短、目标高。虽然我一直有画画的兴趣爱好,但主要是画卡通画和国画,和我所有的兴趣爱好一样,都没有花费大量时间和金钱进行专门的、系统的学习,而是当做一种业余爱好来自学。虽然小时候也接触过素描,但也只是六年级下学期和初一的几次学校美术兴趣小组的活动。记得初一刚刚开学的一次美术小组成员选拔比赛中,来自不同小学的高一新生同坐一室写生素描静物,我意外地获得了全校第一,这令我在当时和现在都略感惊讶。在初一美术小组解散之前的几次画画练习之后,我就和素描形同陌路了。时隔多年,再次接触西画的世界,我当时是连笔的型号都完全不认得的,被画室老师鉴定为“零基础”。起点低对我的意义主要是有利的方面,我一向表现得哀叹自卑而又暗自发愤图强,这次有了“零基础”的免死牌,我可以睁大无辜的双眼,厚着脸皮肆无忌惮向早来画室学画的应届和复读的各位师兄师姐积极求教了。好在我诚恳的态度时刻打动着大家,画室老师和同学、他们每个人都很乐意被我打扰,教我观察方法和画画技法。于是,我再次被“突飞猛进”附体,成为整个画室进步最快、最大的学生并获得了奖学金。几个月之后,我已经可以在考前的两次模拟考中先后获得色彩和速写的第一名了,这个成绩超越了曾经给予我谆谆教导的艺考复读师兄师姐。得到到这样的成绩,我付出的代价是一天16~18小时“蹲守”作画的浴血奋战——每天早上六点钟,路过位于宿舍到画室直线中点的食堂时解决掉早饭,最早爬上六楼画室刷卡开启通往画室的几道门,点亮我要写生的静物台周围的几盏灯,沏好一杯茶水或咖啡,坐下来静静地陷入画画的世界。中午如果感到时间紧张,就匆匆解决午饭后睡在画室储物间吱呀作响的架子床上,不回宿舍,稍作休息后,跳起来继续战斗。晚上无数次锁门离开画室走在校园里熄灯后漆黑的路上,道路两旁遮天蔽日的大树在头顶唰唰晃动着树叶为我作伴,近午夜的景物只剩黑色的轮廓,夏天路过一片绿化区的时候会有迷人的萤火虫为我点亮它们的灯。这是我人生中第一次见到萤火虫,当时我看到它们,除了感慨它们梦幻般的存在,脑海中就只剩下“囊萤映雪”的励志故事了。这些在当时都是令我振奋的,直到现在我回忆起来,依然没有暗夜的苦涩,而是内心的平静。后来艺考陆续开始的一两个月,画室的学生许多都离开画室、为各种联考和校考而四处奔波了,我常常在来到画室后许久都是独自一人,每每老师推门进来便再度感慨“又是你自己在这儿”。我便在晨曦和夜色中与骷髅头为伴,抚摸它的骨骼表面,研究它的转折结构,以便于加深我对人物头像的理解。这听上去略感惊悚的场景也并非是我苦涩的记忆,至少在当时,我是满腔热血地抚摸着冰冷的骷髅和瓶瓶罐罐,一心一意描绘着它们的形象特征。我的心中充满希望,强大的野心令我无所畏惧。只是我在画室的八个月时间这种不健康的生活方式——画了吃、吃了睡、睡醒画,如此缺乏身体锻炼的几个月使我变胖了许多。很显然,要怪罪的是那些无用的脂肪而非坚实的肌肉使体重秤数字增加了,我当时是好身材的对立面。高中时的我放弃了自己的多种爱好,但是保持了每日长跑的习惯,凭借这个习惯,高二时我在学校运动会上获得了女子3000米第一名,加深了大家对我各方面都非常优秀的印象。而高三在画室的八个月,我只有画室-食堂-宿舍的三点一线,目光也只停留在画板和静物台的方寸之间,像跑步这样在时间上极为奢侈的事情已经与我无缘了。除了变胖的代价之外,唯一令我感慨的就是我对于室外自然环境的感知变得很少。有一天,似乎是学画期间唯一的一天,不知因为什么事情,我早上去画室比平时晚了,大概是八点多钟。一出门,感到光线很亮,抬头看见圆圆的、耀眼的太阳挂在天上,心中一下惊喜若狂,我看到了自然现象!突然又有些恍神,原来过去的这几个月,我都是生活在阳光的照耀下的,当我在拉严窗帘的画室室内灯光的笼罩下度过每一天的时候,窗外的太阳始终是东升西落、日日不歇的,我竟然对它的存在浑然不觉了数月,辜负了阳光,辜负了自然。感慨过后,我一如既往无视了它,回到了画室的怀抱。

    在我联考之前的一周,画室突然来了一位主打“国美”色彩技法的南方老师,热爱学习的我不顾画室老学员的反对,积极向新老师求教,却常常不知所措、纠结万分。因为这位老师的理论和绘画技法全盘与我过去半年受到的教育截然相反。可怜我没有慧眼看清局势,一直以为无论面对何种情形,都要克服自我适应环境,于是跟随南方老师东施效颦,最后邯郸学步、弄巧成拙,刚刚把色彩练习到不会画的地步,就赶回SD参加了联考,成绩分数很低。回到画室后,我继续纠结着两个截然相反的方向,不知所措,虽然最后还是决定像师兄师姐一样坚持以往的画法,但时常有纠结的情绪和不同的技法乱入,可悲的是我并没有处理好它们的关系,纠结着、挣扎着,我经历了校考。我心仪的学校并没有给我下发专业证书,我冲击名校的谋划失败了,这个消息是在我回到家乡中学后学习文化课的时候得知的。

    ——题记

    我是高张宇,来自SD省的一个小县城。在父母的悉心培养下,我从小便具备了爱好广泛的特质,并且拥有极强的野心和超凡的毅力。三岁时因能够熟背唐诗三百首而负有“天才”的盛名,四岁时学歌,五岁时学琴,七岁时学画。少年时代手不释卷,一贯将县城图书馆二层青少年区感兴趣的的图书知识洗劫一空,图书馆书籍的更新速度追不上我的阅读速度,于是我也从其他任何可以借书的地方借阅书籍,为此我付出了眼睛早早就近视了的代价。但这是值得的,小时候的博览群书让我和同龄人拥有不一样的童年,使我的心智远成熟于同龄人。涉猎了各种知识,我的视野变得很广,长期的读书、学习,使我在思想上与有能力、有建树、有创造力的人同伍,这让我更加相信自己应志当存高远,以不辜负父母对我的殷切期望,不辜负我的特立独行。童年时期广泛阅读的一个最重要的成就,就是让我明确了自己今生的挚爱——写作。

    小学结束时,我果然考上了县城里当时学生成绩最好的初中,并且进入了重点班。为了学业,我对自己的兴趣爱好有所节制,专心学习课业知识,但是成绩却十分不尽如人意。与此同时,我偶尔的画作、摄影作品和作文,却分别得到了一些奖项并获得了发表。初三时,我在课程学习方面的成效才真正有所提高,对此我非常感谢我的挚友、我那从小到大在学习成绩上几乎永远是第一的闺蜜。我们互相学习、互相激励,是彼此的依靠。我们争取最高效率地做许多事情,我们不顾他人的侧目而在周围人都在讲家乡话的大环境下长期练习普通话,我们拒绝像惹人怜爱的小女生一样举手投足尽显柔弱之风韵、而是追求漆黑的夜里在操场跑道上驰骋后的汗流夹背。我因此变得效率高,而且在体能上也更加具有毅力和魄力。在学习成绩上,初三的成绩比起初一初二时有了质的飞跃,终于能像以前一样被称之为成绩优异的学生了。但和小学时不同的是,我不再是“小作家”,没能将我自己的“写作事业”发扬光大。对此我很是惋惜,却也无从后悔。我坚持自己对过往的一切不可以后悔,追求对自己的所有选择负责任,欣然接受不同的决定带来的不同结果,使自己活得坦然、不过于患得患失。即便没有太多光彩的证书和骄人的成绩来彰显我初中时代的“卓越”,但毕业赠言纸条上平日寡言少语的语文老师默默留下的十二个字却让我的心温暖至今——你是我见过的最有才的学生。

    然而升高中时的成绩还是差了几分——我想这大概只是一个开始——使我虽进入了城里成绩最好的高中却没能进入它的重点班,这开启了我为期一年的黑暗时代。很不幸,我分到了当时我们整个年级里聚集了最多捣蛋学生的班级里。班主任心肠很好,但对于正处于逆反期、天天上房揭瓦的倒霉孩子却常常无计可施。作为班长,我极力维持班级秩序,却无形中得罪了班级里那个捣蛋孩子群中的孩子王。班里的局势发展得非常不利于我,我的自行车曾被扎图钉,衣服后面涂抹着虚实相间的笔痕……一年时间,我的精力和情绪严重受此牵连,成绩在全校排名中下降了600多名,从班内的尖子生沦落至“中下阶级”。高二时分文理科,我放弃了自己曾经热爱的物理、生物、化学,选择了当时成绩下滑没那么严重的文科课程。高二是我重生的日子,这一年我专心学业,成绩突飞猛进,在班级中稳居第一,常高于第二名几十分,成功引起了文科重点班以及年级主任的注意,也成为始终对我关怀备至的班主任的掌上明珠。我被特批随时去重点班蹭课,出入自由。但是在某一次学校集训时,按照不同班级的划分,我在聚集了普通班学生的大教室里跟随一种不太快的节奏学习,这完全不能满足我正常的学习需求。我曾单独找到一位年级主任,当面提出请求,希望他让我呆在重点班的环境里,跟随大家比较快的节奏来学习,然而很意外地被当面拒绝了。老师大概也是出于担心我无法适应环境的考虑,但这在当时对我却是一个打击,也给了我刺激,让我认为自己还不够优秀,不足以打动老师、让他相信我可以做到。后来,在我发愤图强的努力下,我的成绩在重点班也可以保持排在很靠前的位置。终于,在升入高三时,我凭借自己的实力,名正言顺地成为了文科重点班的学生。或许我本应该珍惜自己成功跻身于优秀学生行列的这些日子,但是高三时,我却只与他们为伍了80多天。

    暂且不讲高三,先回顾高二的蜕变。分析我高二重获新生的原因——根本上来讲,是我不屈不挠、不甘落后的性格决定的;直接的触发点,是我高一结束后的暑假参加了本校老校友、当时清华大学的一位老师在我们学校开展的学习培训活动导致的。而我高一能够在面试时从全校报名参加活动的几百名学生中脱颖而出、最终获得培训资格,也是源于我近乎浑然天成的野心。这次活动在我高一升高二的暑假期间开展,为期仅仅六天,却对我进行了全新的塑造。我深刻地体会到,自己与什么人为伍就会成为什么人,近朱者赤近墨者黑,在学校及清华老师的指导下、与本校的佼佼者共同以一种崭新的合作的模式进行学习提高,在我各方面的认知上打开了新世纪的大门。现在看来,这次活动的部分内容与大学的各种社团的优秀素质拓展活动类似,但是在效率和效果上,远超大学的这些素拓活动,尤其是这次主题明确的“学习的突破”活动,是以一个系统的、整体的培训模式出现在“两耳不闻窗外事,一心只读圣贤书”氛围的高中校园里,这样具有开创性的思维和实践,在当时和现在都应当得到提倡和发展。我不确定当时与我一同参加这次活动的其他三十位同学是否与我的认识一致,只是我相信自己的判断,并且有深切的将这次意义非凡的经历记录下来的莫名“历史责任感”,就像我总是在感觉有必要用文字形式来表达和记录时就会兴致勃勃地坐下来伏案写作一样,于是这一次我一如既往默默地以自己的方式用文字对学习活动的全过程进行了较为详实的记录,后得到校长、老师的鼓励,于是仔细整理了文稿,出版了我人生中的第一本书《六天内实现学习的自我突破》。当然,这本书对于我高二时的“小有名气”并没有任何促进作用,因为它是在我高三转型成为美术特长生之后才得以出版而为人所知的。

    如果玩游戏就一定会荒废学业,如果谈恋爱就一定会影响学习,如果……现在来看这样的观点,会认为是一种执念。但是对于六年级时候的我来说,我相信如果继续把太多精力放在写作上,就会影响到我毕业、升学,当时我以及我的家人都希望我小学毕业以后能够进入整个县城里最优秀的初中。六年级时,我便不再像之前一样争取在写作上的突飞猛进,而是将更多的精力放在学业上,然而这也没有使我保持年级第一,这个结果让我得到的结论是:我并不聪明。

    六年级时,我在画画上有一些发展。因为小学期间我对自己的爱好不加约束、积极发展,多年来我始终是学校乐队小提琴组成员,在校内参加节日演出、代表学校进行县、市里的比赛;是美术兴趣小组的骨干人物,代表学校参加各类比赛。因此童年时代我得以有“才女”、“小作家”、“小画家”、“小音乐家”的美名,慕名写信的笔友也已波及外省。因此六年级的我仍保留了自己在美术方面的兴趣,在学校美术小组第一次学习素描时,我因刻苦钻研、反复练习画画而被美术老师当众评价为“进步贼快”,令她震惊,也使同学们又一次对我刮目相看。

    我——颜色不一样的烟火

    (2016年6月5日版)

    不知道我的过往,你就不会懂得我的现在,也无法预料我的未来。即便是我经历了自己的过往,演绎着自己的现在,也无发预料自己的未来。但是我依然努力地掌控着,谨慎地做好现在,积极地开辟未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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