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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说，白，好美呢。”我解释那句极短的话。白笑了，笑得很深，笑意一直泛进眼眸深处。
“果真好美!”一个有些轻浮的声音传来，我和白眉不由得一皱，“是他了。”
白还有些懵，不过一会也想起来了：“啊！明澄！”她轻呼，没让那个站在不远处的青衣书生听见。
“白，我要给你的故事，找到了。”
我从腰间取出那支笔——在我腰间别了不知多久的笔，用白泽的毛发和玄狐的一节骨做成的笔。
我持着笔，画着一个个晦涩难懂的符号，心里却已是波涛汹涌，这陌生的却又似乎无比熟悉的一切，让我头痛无比。
“两位姑娘不知在谈论何事？”明澄摇着一把折扇，“不知小生可否参与？”
“好美。”
白转头看我。有些不解。
我握着她的手，试图与她建立某种联系，有一瞬间，我的意识与她相连。我撤回手，站起身来，我的脑中浮现出一个人的身影——
明澄。
就在这几个动作之间，我已几乎看不见我的檀木桌了。
天地一片旋转后，渐渐清晰起来。我和白脚下的，是一个小镇。
我听到白的赞叹：“山清水秀，天高云淡，百花争妍。”她伸出手来，一朵落花轻触她的手心，她的脸上便像春花般绽开了笑容。
原来，我也是个害怕疼痛的人呐。
我正暗暗苦笑着，一阵柔和的白光笼罩了屋子——阵已成了。古老而繁琐的符号与咒文悬浮在周围，屋子内的景象愈发模糊，白颤抖的手轻轻拉住我的衣袖，我反握住她的手，她投来感激的一瞥。
白垂下眼帘，声音细若蚊蚋：“我不知道选什么，也不知道怎么选啊……”我一愣，这倒是我疏忽了。
“过来。”
白走上前来，我示意她伸出手来，她犹豫了一下，把手递给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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