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17年11月14日:出锅即变臭的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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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周围的人围过来,都疑惑是看着我们父女俩,莫明其妙地说:“这鸡不挺好的吗?你们是不是没吃过文昌鸡?不习惯这味?”

    我非常不服气。我又不是第一次来海南,文昌鸡更不知道吃过多少次了,怎么会不知道文昌鸡什么味?然而看他们的神情,不像做伪。我忽然有种感觉,那就是只有我和我父亲闻着这鸡肉是臭的。我又想起出锅前,我尝过的汤和肉都是鲜美的,也就无法理直气壮去责怪人家,说声:“既然你们认为香,那就送给你们吃吧。”

    回家的路上,父亲一个劲地心疼买鸡的钱“一百来块,白扔了”,一路走一路说,我听得心烦,只好把请客兰先生的事告诉他:“……因为兰先生的照顾,您老人家脖子和腿不疼了,我就做鸡谢兰先生,鸡肉忽然变臭,可能是兰先生不想让我们吃吧。”

    不知道是惊讶还是怎么着,我父亲知道后,竟然出奇地平静,也没说什么。这对于这个话唠老头来说,可不寻常。

    事后证明,我父亲对兰先生存在这事,完全接受。

    我都在怀疑兰先生是否是我的幻想呢,他老人家居然就那么简简单单地接受了,真让我不知道说什么好。后来我想,父亲这辈子遇到灵异的事也不少,早为接受这样的事打下基础了。此次浑身的疼痛莫明其妙消失,也让他不得不信其有。

    我以为鸡肉臭了是兰先生不让我们吃,事后知道根本不是这么回事。那完全跟兰先生无关,而是我不能供奉身边的精灵们,否则对他们不好。

    后来有一天,我无意间将父亲受折磨的原因告诉他了,然后就去做饭,然而,切菜时不知道怎么的,那菜刀掉下来,直冲我脚面,幸亏中途翻了个儿,掉到了我脚旁边,有惊无险啊!没几分钟,切菜板又翻了下来,也是半途中被操作台拦了一下,落地就偏了偏,挨着我小腿而过,没伤到我,但开冰箱门把指甲撕裂了……短短的半小时内,乒乒乓乓,危险频出,简直比过去十年里遇到的险情加起来都多。

    父亲说:“你这是怎么了?做个饭要把厨房砸了。”

    我想起孪生姐姐说过,她要是透露了什么不该透露的信息,就会受损失,不是受点小伤就是损失钱财……我禁不住喃喃自语:“我是不是说了不该说的话?感觉要受伤啊。”

    我父亲跟我有惊无险地提心吊胆一中午了,听了我的话,就接话说:“别瞎想,那些都是迷信。”但他接下来说:“你二姐也有这种情况,那时候她如果觉得要打碎东西,她就先找到一个破碗摔碎,如果觉得要受伤,她就让我打几下。说是用小灾挡大灾,闺女,让爸打你几下吧?”

    我才不信那个邪,当即拒绝了父亲的提议。去海边散步时也十分小心。但是在回程中,我还是在平坦的水泥路上莫名其妙地摔了个四脚着地,两个手掌和两个膝盖全摔成了青紫色,好在没有破皮出血。

    却听父亲在旁边喜悦地说:“好了好了,灾过去了。从现在开始就好了,不会出事了。”

    这老头,原来时刻在担心着。

    不过,也正像父亲说的那样,在那之后,再无惊险的事发生。

    事后群里的奇葩们说,我告诉我父亲那些事,属于泄露天机,会被天罚的。这算天网恢恢疏而不漏吗?也不知道天罚程序是哪位编的,居然连这种小破事也算在内,也不嫌累?

    我父亲喜欢在吃饭时聊天,而且经常聊起小时候他叔伯三哥虐待他不让他吃饱的事,最后往往要说些坏人有坏报不得好死的话(父亲的堂三哥年岁不大就去世了,而且死得很痛苦)。作为话唠,而且是年纪大了的话唠,这样的话老父亲几乎隔上一天就会说一次,说了无数次了。

    那次午餐时,父亲又说起时他堂三哥。兰先生忽然出现在我意识里,青蓝毛色的动物形,身上还穿着唐代服饰,像人那样两前爪自然搭在腹前,只是没截那顶乌纱帽,两个小圆耳朵立在头两边,样子虽萌,神情却极严肃地说:“别说了。”

    我张口就情不自禁地打断父亲的话:“别说了。”

    父亲愣愣地看着我,那眼神仿佛在看一个陌生人。我忽然意识到刚才那句话不是我要说的,而是兰先生借了我的口说的。这时候兰先生接着说:“让他以后不要说这些了,这是造口业,对他不好。”

    我暗暗叹了口气,放缓和了声音,跟父亲说:“是兰先生不让您说的,他说您总这样说是造口业,对您老人家不好。以后也别说了。”

    父亲点了点头,没出声,接着吃饭。后来父亲跟我说,他当时觉得说那句话时我根本不是我,而是一个别的什么人。

    从此后,我父亲果然再也没提过有关他三哥的事,一个字都不提了。

    我想我和父亲两个大人,竟然让一个大众眼里的披毛动物给教育了。又想想这披毛动物穿着唐代的衣服,年纪不知道比我和父亲大多少倍,也就释然了。否则真是羞愧。

    我忽然想要告诉父亲有关兰先生的事。我说:“老爸,现在照顾您老人家,让您老人家身体不疼的这位兰先生,叫兰羽亭,兰花的兰,羽毛的羽,亭台楼阁的亭。人家帮了你,又不要供奉,至少要记得人家的名字啊。”

    父亲重复着:“兰羽亭,我记住了。”

    兰先生本来是端正地站着,我父亲这样说后,他仰头大笑起来。这一笑,真是笑得张狂肆意啊,完全破坏了原来那种肃穆而儒雅的形象,变得野性十足,呃,也危险十足。

    我默默地看着他笑,想:蝙蝠妹子还猜兰先生真身是中华鼯鼠。看他这满嘴的獠牙,咬啥都能轻易扯下一块肉来啊。中华鼯鼠可是食草动物,就冲兰先生动物形的这满嘴獠牙,哪里像草食动物啊?

    但关于兰先生的真身是什么,我还是难以确定,毕竟,相像的形象太多了。

    另外,说明一件事。

    我将这些经历写出来,放到网上,是为了找人,找那些今生注定有缘的人,也让那些找我的人尽快找到我。

    可如果看这些文字的人少,这经历暴露在别人面前的机会就少,那么我找也找我有人见到的这个故事而来找我的机会就更小。为了让我们尽快找到彼此,请大家帮忙收藏、推荐、转发,谢谢大家。

    所以,大家明白了吧,这个经历,这个故事就是一个大概百万多字的、特别的寻人启示,请帮我转发,好吗?

    多多感谢!!

    卖鸡的女人疑惑地说:“不可能啊,都是早上现杀的。”她说着解开食品袋,闻了闻,立即说:“没臭啊,文昌鸡就这个味。”

    另一个人走过来,闻了闻,也疑惑地说:“这鸡挺香啊,哪臭了?”

    明明出锅前我还尝来着!那时还是鲜美的,这不过短短几分钟,怎么会臭?

    我还不相信,向父亲说:“老爸,我怎么觉得鸡臭了?”

    父亲也洗好手,坐到餐桌前,说:“不可能,这么短时间内怎么会臭?一定是你嘴不好使尝错了。”

    我们爷俩面面相觑,都觉得莫明其妙。可是鸡肉短短几分钟内就变臭,这事太不可思议,合理的解释只能是我们买了臭了的鸡。

    我将鸡肉全倒到一个食品袋里,拎着就去找卖鸡的人。

    到了市场,我把食品袋往案上一放,说:“你这鸡做出来是臭的。你是不是把不新鲜的鸡卖给我?”

    我心里高兴,想着承诺了如果父亲见好,我要好好答谢兰先生的,就跟父亲说:“吃完饭我们去买鸡,我要做红焖鸡。”

    那时我在海南旅游区猴岛过冬。海南的文昌鸡全国闻名,那鸡没熟时闻着就香甜,做熟了更好吃,不喜肉食的我都非常喜欢吃。

    早餐过后,我和父亲散步着去市场挑了只肥美新鲜的文昌鸡回来,回到家,我亲自炖鸡。当鸡肉香味飘满屋时,我盛了几勺鸡汤试试味道。那鸡汤味道鲜美之极,又挑了一块肉尝火候,但觉肉质入口鲜嫩爽美,不愧是全国闻名的文昌鸡啊!

    父亲说着夹块鸡肉往嘴里一送,立即吐到桌上,又送了匙汤入口,忙又跑到卫生间,全吐了出来。

    吐完了,父亲气呼呼地道:“肯定是卖鸡的人把不新鲜的鸡卖给我们了。”接着他又疑惑地说:“不过买的时候我看了,是新鲜的啊。要是鸡不新鲜了,做菜的时候应该是臭味啊,可那时候我闻着满屋都香啊。”

    我笑而不答,只招呼父亲吃饭。父亲就嘟囔着:“神神秘秘……”就去洗手。

    我先坐在餐桌边,拿起匙喝了一口鸡汤。然而汤一入口,我顿觉奇臭无比!我疑惑着又夹了一块鸡肉,同样的事发生了,第一口鸡肉入口,我立即发现,鸡肉的味道全变了,居然也是满口恶臭。不只臭,肉也失去了鲜嫩,变得柴似蜡,木肤肤的,极其难吃。

    我不打算告诉他原因,只随顺口说:“噢,不疼就好。”

    父亲又疑惑地嘀咕:“这几天睡觉也特别好。也没吃药,也没咋的,怎么就突然不疼了呢?”

    父亲对我的行为非常不解:“闺女,你这干什么?摆到窗边落灰吗?”

    我开玩笑地告诉他:“这是请客的。”

    父亲更不解了:“请客,请谁?”

    出锅时,我按着昨天晚上群里奇葩们教我的办法,将鸡肉分盛两盆,一盆摆在离餐桌稍远些靠窗的桌上,心里默默地跟兰先生说:“兰先生请吃鸡。”

    我又站了一会,想:“如果您喜欢,就告诉我一声,下次再请您。”

    自从拜托兰羽亭照顾我父亲,我就时刻注意着老头有什么变化。发现从兰先生来后,老头吃得好睡得好,连本来有的全身起红疹的过敏症状也消失了。

    这天早餐时,我装作顺便的样子问父亲:“老爸,这几天没听你念叨哪哪疼啊。”

    父亲一愣,忽然惊讶地说:“唉,对呀,怎么没疼呢?不知道什么时候不疼了。脖子不疼,腿也不疼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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