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八十三章 新收的小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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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狼丰的脸色变得煞白,他使劲抠嗓子干呕,想把“蛊毒”吐出来。

    “都过去20多分钟了,早消化了。”我一本正经地说,“你要是吐出来,我喂你双份儿!再说,我把你塑造成了专干好事的善人,这是帮你,你得谢我。”我说着又扔给他一粒三七片,说:“这是解药,半年一次,一次一粒。”

    狼丰没辄了。他吞下“解药”,苦着脸出去给李洪株办住院手续去了。

    我对雪儿父女说:“咱们回去看看阿姨,别让她担心。”

    胡赢有些担忧:“把他们伤成这样,不会有什么麻烦吧?”

    我说:“您放心,不会。这些人就是在阴暗世界里长大的,这根本不算事儿。”胡赢点点头。

    雪儿双手挽住我的胳膊,甜甜一笑:“走吧,上楼去。”她早就不想在这乌烟瘴气的屋子里呆了,只是为了陪我才勉强没走。

    刚出门,雪儿的手机响了。“妈?”李素兰打来的。

    “雪儿,你们在那儿待了这么长时间,不会有什么事吧?”

    “放心吧妈,没事。就是……”雪儿刚想说,但又怕说多了会让人担心,就把话收了回去,向我吐了吐舌头。

    “就是什么?你快说呀,妈都着急死了……”

    “袁野把他们赶跑了,还惩罚了那个坏蛋一下。没事的,您放心。”雪儿鼓起勇气作简要“汇报”。

    “啊?!打人啦?这还说没事儿,那伙人不定会怎么刁难咱们呢,唉……”李素兰口气乱了,心也乱了。

    雪儿挂了电话,向我投来一个担忧的眼神。

    我们乘电梯来到VIP病房,看见李素兰坐在床上,手捂胸口,愁眉苦脸。

    胡赢问:“怎么回事,老毛病又犯了?”李素兰点头。

    “老娘们真是不经事儿,都说没事了,还要杞人忧天。凡事有老爷们儿担着,你怕个什么?”胡赢有些不耐,但同时又流露出关心,“我去叫大夫。”说着走了出去。

    不一会儿,胡赢领着一位大夫和一位长相妖艳的护士进来了。大夫把听诊器放在李素兰胸口仔细听,又给她量体温、测血压。最后大夫说:“血压偏高,情绪波动引起了胃痉挛,输点液,多休息就没事了。”

    大夫开出药方,走了。我和雪儿拿着单子去划价、交费、取药。那位留下的妖艳护士调试好药剂,把药瓶挂在架子上,拿起针头要往李素兰的手背上扎。

    李素兰忽然感到一阵恶心,她坐起身来呕吐。

    护士嘴里“啧”了一声,扭过脸去,显得很不耐烦。

    李素兰只是干呕,吐了几口唾沫,又躺倒在床上。护士左手捉住她的手,右手拿起针头,凝神寻找手背上的血管。

    李素兰忽然又坐了起来,伸着脖子往地下吐。护士眉头紧锁,眼睛里喷出恨不得把谁击穿了的怒火。待李素兰坐下,她耐着性子拿起了李素兰的手。

    李素兰胃里一阵阵抽搐,十分难受,她又坐了起来。

    护士火了:“干嘛干嘛,你不会老实躺着?我这半天光伺候你了。瞎折腾什么呀!”她撒泼似的话语惊呆了在场的所有人。

    好猛的妖艳护士。

    胡赢质问她:“我们看病还不能动弹了?你干的就是这工作,连这么点耐心都没有?你们白衣天使,就是这么跟我们患者说话的?”

    护士不吭声,她把满腔邪火发泄在针头上。针头刺进血管,一股血液倏地涌进输液管,又慢慢地被药液逼退。

    李素兰疼得吸气,但不肯流露出痛苦的表情。她的弱者心理促使她凡事忍气吞声。

    我好奇地观察倒挂着的药瓶,我想知道一点一滴进入患者体内的是什么东西。无奈我歪着脖子看了半天,还是看不清那上面潦草的字迹。只好问:“这里面都是什么药啊?”

    护士稀里哗啦收拾东西准备走人,不屑于回答我的弱智问题。

    我执著地问:“这里面是什么药,能否告知?”

    护士冷脸,皱眉,脸上的每一粒脂粉都透着“反感”二字,好像我在问她“你的第一次给了谁”似的。她勉强回答:“消炎药。”

    “消炎药什么名儿啊?”我穷追不舍。

    又不吭声了,她拿起东西要走。

    “别走啊!你要是走了,我还得追到走廊里,追到医务室去问你。我这人向来执著。”

    护士白了我一眼,说:“头孢,红霉素。”然后她出去,重重地摔门。她用这种方式弥补刚才回答问题所丢失的颜面。

    我既气愤,又无奈,只好弱弱地发牢骚:“什么素质啊,就这德性也能进入医疗队伍?关系户吧?”

    胡赢夫妇没有接我的话茬儿,他们心事重重,心里满满地装着高利贷,装着病痛。雪儿幽怨地看了我一眼。

    雪儿委屈的眼神刺痛了我,人走背运的时候总会莫名其妙地受到伤害。

    “刚才你们吃的药,就是蛊毒。如果你们不听我的话,干坏事,或者逾期半年不吃解药,蛊毒就会发作,千百条小虫子在你肚子里活蹦乱跳,乱咬乱啃,那滋味别提有多刺激了……”

    其实那些药都是普通的三七片,服用后有散瘀止血、消肿定痛的功效,与“苗疆蛊毒”风马牛不相及。

    狼丰不敢咽,含在嘴里问:“这是什么?”

    “治伤的药。”我说着又去捏他的喉头。他吓了一跳,喉咙一紧,“咕咚”把药吞了。

    “我现在就有事情要你做,”我指了一下1号床那位老人,“你们影响了老人家休息,现在你们帮忙照顾他一下,表示一下歉意。没问题吧?”

    我说:“先给他们吃药。再给李洪株办理住院手续,他喜欢住院。”

    狼丰一阵忙活。在他要开门出去的时候,我奸笑着问他:“你听说过苗疆蛊毒吗?”

    “什……什么意思?”狼丰下意识地用手摸了一下肚子。

    “李洪株他们都没死,只是受伤了。”我得纠正他。狼丰不吭声了。

    但不吭声不代表可以蒙混过关,我力贯于臂,把狼丰的脑袋向下按压。这厮竟然运功与我抵抗,大有“强项令”之风啊。但二者一正一邪,岂能同日而语。

    狼丰力不能及,他的脑袋一寸寸地接近地面,如雨的汗珠滴落在地板上。我说:“在你的颈椎断掉之前,你得答应这事。”

    1号床那位老人连连摆手,说:“唉,不用,不用……”

    狼丰还是过去了,他给老人倒了一杯水,双手捧到床前。然后向我投来询问的目光,又瞟了一眼躺在地上的兔子、鼠波、纹身,还有李洪株,意即:“这些人怎么处置”。

    狼丰答:“驷马难追!”

    我放开了他,但还是信不过这些职业流氓。我瞥眼看见床头有一瓶药,突然心生一计。我把那个药瓶里的药全转移到自己裤兜里,随手抓出几颗,不由分说塞进他嘴里,说:“咽!”

    狼丰被压得弯腰,他勉强说:“李洪株胡说八道,我不信他说的话,我和他也不是一路人。这人混得很,被打死也是活该……”

    咦,这句似乎是实话。从神色上观察,我确实注意到他与李洪株只有利益上的合作,缺少那种精神上的融合。流氓也有不同的种类。

    我突然心念一动,说:“不答应也行。我有个条件,你今后跟着我干吧,听我调遣。怎样?”

    狼丰忙不迭地大声喊:“多谢野哥成全!我其实早就不想瞎混了,这种遭人唾弃的日子早过腻味了。”他从别人的口中得知了我的名字,而且他比我大,愣是喊我哥。

    我说:“君子一言?”

    一旦答应,如果白碘集团不予支持,这86万将会成为他沉重的人生负担,并为他带来无尽的悲愁与痛苦。他想了半天,最终还是摇头:“你杀了我吧,我无法答应你。”说完竟然收功不抵抗了,闭眼等我处置。

    咦,这厮似乎有三分骨气。或许这也是他的无奈之举,面临葬送后半生幸福的危险,多数人的态度都是既不敢,也不愿。

    我回转身,频频递招,狼丰惊惧之下,见招拆招。我只用粗浅而稳重的攻击试探他,果然发现他会点三脚猫功夫。连细雨后期都勉强够得上。我几招把他制服,左手锁住他手臂,右手压他后颈,厉声喝问:“还不还,说!”

    “你可以想别的办法,何苦逼我……那10万我也不要了……”狼丰忍着剧痛说。

    一提10万我就有气,我手下加劲,问:“我原本也没打算给你。我现在要求你为胡家偿还高利贷债务。还用我重复几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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